“我应你。”
温幼清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
她眸中也燃起点点星光,整个人如同乍开的牡丹,国色天香不可方物。
温存过后。
温幼清问出她一直挂心的问题:“皇上怎么说的?”
顾离殃握着她的肩头,指腹一下一下撩拨着,宽慰道:“放心吧,也就是口头上责怪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温幼清却是不信:“就这么简单?”
大殿上,顾离殃不止言语间不敬帝后,后面永成帝几次令他放人他也没听。
私下也就罢了,谁叫昨日各国使臣都在?
永成帝再是宠顾离殃这个胞弟,也会觉得帝王威严受损,颜面尽失。
顾离殃“嗯”一声。
事实上,自然没有这么简单。
比起怒火,永成帝更多的是对他一身功夫的猜疑,只不过被顾离殃真真假假糊弄了过去。
不管永成帝心里信没信,面上是过去了。
只是顾离殃也清楚,就好比破镜难圆,永成帝一旦起疑,日后定会对他多加防备。
顾离殃又道:“以后行事小心些就是了。”
至于那个塞北的桑梧为什么要大殿之上指明要温幼清和亲,不过是想给大雍皇室难堪,又想挑软柿子捏罢了。
只是可惜,眼瞎挑了块石头。
对此,顾离殃对着永成帝先发制人,让他赶紧解决和亲一事,毕竟明面上篓子是顾少宸捅下的。
顾离殃还明目张胆表明立场,若塞北再动歪心思,他疯起来可谁的面子都不给!
“那矿山进展如何?”
“昨日来信已经寻到矿眼。这几日就可以动手开采。”
温幼清心中大喜。
矿山一事,一步先步步先。
她继续道:“眼下朝廷和西凉的视线都落在西北,怕是行动受限。西凉主动献出矿脉一事,多半为的是同大雍合作共分一杯羹,堵不如疏,越是遮掩反而越容易起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