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手里的兵符,看向她的眸光里仍旧没有怨恨,只有惋惜。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刺痛感,他低头一看,同样的一把匕首插入他的心口上,尖端还流着血。
“你确实错了!”
唐易漪一把扯下他的手,他站不稳,往后退了好几步。
刘副将的额角上流下一层又一层汗珠,他以掌力,震开身后的媚儿,要往外面跑去,唐易漪追上前,再朝他的后背狠狠刺了一刀,他抓着门框的门,慢慢挪了下去,整个人跟着倒下。
她冷冷凝着他那双没有闭上的眼睛,将他手里的兵符抢到手里,和媚儿逃出屋子,一出将军府,之前的旧部势力急忙朝她凑了上来。
“都跟着我,我们先去军营,然后,,再一起打回燕京!”在燕京皇宫时,她便察觉到南宫琰有要攻打南诏的意思,她就是想要看着他们鹬蚌相争,她要坐收渔翁之利,报了西楚的仇!
“是!”
媚儿领着他们,一同翻身上马,跟在唐易漪身后。
她这边一反目,南宫琰派来的人立刻赶回了燕京,将消息告诉顾夏。那时候,沈非鸿还没有动身,亲眼看着他带着十五万大军,赶去平定西楚之乱。
他敛了敛心神,南宫琰果然料事如神。
可还没等他缓过来,便收到了南宫琰叫他动身去南诏的消息。他收好手里的兵符,带着顾夏拨给他的那二十万大军去了南诏。
那时候,南宫琰已经在南诏待了一日,他一到那儿,便被阿笺带到了虞七七那里,她的脸色很不好,一看便知道定是生了一场大病,“你生病了?”这是他站在她面前,开口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想起来,你曾经问过我,日后你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不会不会放过你?那时候我摸着你的心口告诉你,一定不会。我将你叫过来,就是想问你一句,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你指使我五哥哥害的?”
虞七七抬起头看向他,没有回他的话,只仅仅凝着他。
阿笺原本还站在她的软榻边上,一看气氛不太对之后,先退了出去,一出去,便撞上楚裴钰那双锐利的眸。
“这几日发生什么事了?”在来南诏的一路上,他就察觉不对劲了,可是南宫琰没有跟他透露半个字。
这会,看到阿笺站在自己面前,他只能开口问她。
“这回公主将皇上叫过来,是想问问他,大皇子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阿笺走到廊柱边上,望着眼前漆黑的夜空回道。
“怎么可能?”楚裴钰立刻拧紧眉头,若是南宫琰做出这回事,他该有所耳闻,可那段时日,他在忙着安稳燕京的百姓的心,忙着收复西楚,那件事怎会跟他有关?
阿笺苦笑一声,朝他转过头去,“你不信吧?就连曾经那么厌恶他的我也不信。”
她的心间生出一阵苦涩,以前她有多针对南宫琰,楚裴钰也是看在眼里的,可当虞正言说出这件事是南宫琰指使的时,她居然也不信,可见,南宫琰掩瞒人的本事有多高。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楚裴钰收回眸光,垂下眼眸,不敢看向阿笺的眼睛。
“我也不想公主伤心。”她也垂下眼眸。
自从虞七七和南宫琰的关系有所舒缓以后,虞七七脸上的笑意她都看在眼里,若是这件事真的是南宫琰干的,她真的想象不出她会变成什么样。
内殿里,南宫琰站在虞七七面前,凝着她,尔后坐到她面前,“这些话,都是你五哥哥说的?”
“他说当初你答应他,帮他瞒沈非鸿没有被他杀害的消息,他就要配合你演戏,那场戏,便是害死我们孩子的戏,是不是?”
虞七七紧紧攥住被褥,咬着牙,喉间的苦涩一阵阵涌上来,几乎让她说不出话来。
“不是。那场戏我让他到西楚郡王面前,告诉他,皇舅已经被他杀害了,这样他才会放下戒心,朝燕京起兵。”
南宫琰的眸中没有一丝闪躲,面色平静回她的话。
虞七七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心里有些迟疑,过了许久,才开口问,“真的?”
“这一点,我没有骗你。况且,当初我知道婉娘腹中的孩子是她自己滑掉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愤怒,如今你腹中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的脸上露出动容之意,话里带着心疼。
“难,难道是五哥哥他是因为对你的胁迫怀恨在心,所以才。。。”她泛着泪光的双眸中,夹杂出清晰可见的怒意。
“不过,你五哥哥始终是你的家人,如今他既然已经被关押在牢狱中,七七,我们放过他吧。”他握住她冰冷的手,柔声劝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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