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浴月没有回答她,错与不错,又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定义?
多得人认为是对的,就是对的?或者是多的人认为是错的,就是错的?
错与对,有时候真的没有清晰的边界。
“你说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的会是你,如果换做别人,我还会成为现在的模样吗?”她偏头,虽然这个方向不是方浴月所在的放下,可方浴月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
“就算不是我,也有可能是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
“命。”
方浴月不相信命,可有时候,是不得不相信的,就像她当初来到这个世界,来到这个只有两岁的身体上一样。
她也不相信,可这就是结果。
“命?”方浴敏重复着,最后竟然像是疯了一般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命,命啊!”
说完,她以一种方浴月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撞在了栏杆上,只听咚的一声巨响,方浴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方浴敏,方浴敏!”方浴月快速跑到牢房门口,趴在门口对方浴敏叫了好几声,可她一丁点反应都没有,“方浴敏你醒醒,你回答我啊!”
“来人啊,来人啊,快叫太医,叫太医!”
无奈之下,方浴月对着外面大叫着,过了很久,才有衙役慢悠悠地走进来,还是一脸的不耐烦。
“叫什么叫,还没到饭点,”衙役揉着后脑勺,显然是刚睡醒的模样,瞪着方浴月,似乎在责怪她打扰了他的好觉。
“快救人,她昏过去了!”方浴月现在恨得牙痒痒,这群人,养着白吃饭的吗?
“昏过去而已,有什么好大不了的,一年总有几个人这样,真是烦人,”衙役不以为意,走到方浴敏的牢房边,用脚提了提牢房的门,“别装了,醒了,醒了!”
若是方浴月现在可以打开牢门,第一时间一定是在这个衙役的头上狠狠揣上两脚:“都说了她昏过去了,还不快叫太医!”
衙役没理方浴月,毕竟这是很多人用过的伎俩,只见他慢悠悠地掏钥匙,然后不耐烦地走过去,对着方浴敏的腿踢了两脚。
见没有反应,衙役才蹲下身子去检查,直到看见了方浴敏满头是血。
“啊!”
衙役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方浴敏本来就没有眼珠子,所以整张脸看起来及其恐怖,加上此刻满脸的血迹,更是触目惊心。
“现在信了吧,还不快去叫太医,否则我看你们怎么交差!”方浴月威胁到,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被方浴月这么一说,衙役才开始有些害怕了,方浴敏虽然被判了死刑,但毕竟缓刑一年,若是出了个什么意外,还是他们的过错,于是一溜烟,急忙冲出去找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