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灵珊想起江嫦给这酒的报价,心中愤愤。
她扭头对杭克泽道:
“哎,你说请客酒没了,我能让她再上酒吗?”
她话音刚落,就顺着杭克泽的视线看过去,江嫦和谢元青都拿了两瓶酒。
冯灵珊又喜又气。
喜的是还可以多喝几杯,气的是这人明明有这么多酒,偏生一瓶都不肯卖给自己。
那就不要怪她在酒席上多喝了。
“这酒还真不错,喝了不喇嗓子不烧心,让人通体舒服,哪里找来的好东西?”
张平的爷爷接过谢元青递过来的酒,仔细观察酒瓶。
“是小江在边疆自己酿的,从边疆带回来的,这是最后的四瓶了。”
谢元青笑着开口。
光头老者从张平的爷爷手里夺过酒瓶,“那老头子得多喝两杯,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喝酒了。”
有了酒和孩子,关于黄金的事情,仿佛就此揭过。
但大家伙心里怎么想的,就无人知晓了。
尤其是爱酒如命的王秋阳,此刻面色沉沉,若不是场合不对,肯定要问出一二三来的。
当初他拿到黄金时候,立马分给了其他人,像谢老炮,张秀才这几个没在家的,他出任务前也吩咐家里的妻子让她挨个给送去了的。。。
想到来到这里,王秋阳面色大变,腾地站起身来。
众人看他这样,都静一瞬,只有三个小崽还在对大人撒娇讨食。
“外公?”
杭克泽轻轻喊了一声。
王秋阳盯着谢老爷子一字一句道:
“你刚才说,你和张秀才,还有刘和尚老罗和老齐,都没有拿到金条?”
谢老爷子自顾自的逗弄怀里的小香香,根本不搭话。
“刘和尚,你说!”
王秋阳是他们当中职位最高的,这段时间治安事件频发,听说上面有意让他再返岗挑大梁。
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人,真发脾气来,还是有些威慑力的。
至少几个年轻人是大气不敢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