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立刻扶住夫人,怕慕言信开罪于她,她吓得收拾行李想跑掉。
所幸,保镖找到了她,搜查了她的行李和房间后,并没有找到他丢失的手机。
她并不是秦氏安插的人。
在查监控的时候,他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在林诗雅来到他家后,几乎没有接触任何东西,只喝了佣人递过来的水。
慕言信一边开车一边捋顺今天发生的事,突然电话响了,是霍伟霆打来的。
“阿信,果然如你所料,那杯水有问题,里面有大剂量的镇定剂。”
霍伟霆的声音在深夜里回荡,他沉默半响,才道,“端给林诗雅的人是李妈。”
慕言信身体一震,李妈在慕家已经待了十几年,她为何要这么做?
夜深了医院里一片肃静
慕言信停好车,整理好思绪,焦急地朝思诺病房走去。
“思诺。”慕言信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小的身影,腿被打了石膏,挂在架子上,小脸皱皱巴巴地看着他。
甚是可怜。
惹得他想立刻把她揉进怀里。
都是因为他,否则她也不会在这受苦。
保镖们看到慕言信来了,自觉地关上房门,在门口站定。
“痛不痛?”慕言信轻抚她的脸颊,柔声问道。
“还好。”思诺的头还有些晕沉,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似乎都快感觉不到腿断掉的痛。
只是酸酸涨涨的。
“饿了吧,我让家里厨师做了些清淡的粥和菜。”慕言信在她身边坐下,如数家珍地从袋子里拿出她的住院用品,“这几天还要做检查,你再坚持几天,就能回家了。”
”思诺看着堂堂慕家董事长,衣冠楚楚,却慌乱的收拾杂物,心里觉得好笑,“你是不是把家都搬过来了。”
慕言信笑而不语。
这种感觉好奇妙。
仿佛他们是一对平凡的夫妻,一日两人三餐四季,循环往复。
“你现在不方便走动,吃喝拉撒可都是要在床上。”
话音刚落,思诺就觉得窘迫无比,她自立惯了,不习惯别人照顾,而且,她更不喜欢他看到自己邋遢的样子。
“先喝点水吧。”慕言信递给她吸管杯,轻柔地塞进她嘴里
思诺心下动容,刚喝下一口,立刻皱起眉头,“怎么这么咸?你是不是想挟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