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逸安挑眉,眼神透亮无辜。
林诗雅自觉吃了瘪,讪讪笑了,“开玩笑,不过,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我可以帮你。”说完,暧昧一笑。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们三个玩得很好,可后来温逸安就被慕家赶了出去,几乎在广城消失。
而就在那个时候,慕言信的妹妹就患上了精神疾病,到现在也时好时坏。
温逸安身体一顿,浅淡一笑,便没在说话。
慕言信和思诺几乎同时落座。
温逸安眼神在她身上游移,她修长的脖颈粉红,像刚经历过一场春雨。
那是专属于慕言信的趣味。
思诺浑沦吞枣,这饭菜的滋味硬是一点都没尝出来。
手中的筷子忽然被啪的一声打开,思诺一惊。
“当心,你忘了自己花生米过敏吗?”温逸安担忧的看着她。
思诺立刻吐出了刚吃进嘴里的东西。
“谢谢,刚才没注意。”思诺拍着胸口,笑着道谢。
慕言信眼神幽暗,他对她的好恶,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逸安,你还真了解思诺啊,这么细节的生活小事都记得。”林诗雅语气暧昧。
“以前经常去思诺家吃饭,也就知道了些,我相信,慕少爷肯定比我更了解思诺的。”
林诗雅看着温逸安一副温良恭俭让的表情,心下一横。
“怪不得,思诺那么着急和阿信离婚呢,原来是身边早有良配啊。”
气氛凝滞到冰点!
“啊!”一大杯水从林诗雅的头发上淋下,紧接着第二杯水,汹涌的水流顺着头发流到她的裙子上,一整个透心凉。
听到惨叫,周围人的眼神也齐刷刷地望向这边,朝这边指指点点。
思诺直挺挺站着,她啪的一声放下杯子,语气极冷,“林诗雅,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今天我就教你做人。”
林诗雅狼狈不堪地站起来,她火冒三丈,抡起胳膊就朝思诺的脸打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爆发的动作被生生截断,林诗雅满眼怒火。
“阿信,你任由她欺负我?”
慕言信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干毛巾递给她,他眉心紧皱,“你不应该说刚才的话。”
林诗雅眼睛通红,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可是离婚是她说的啊,还没离婚就和温逸安走得这么近的也是她,我说的有错吗?”
慕言信偏头看向思诺,眸色幽深,“思诺,她是个孕妇,你不应该刺|激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吗?”
“慕少爷,若不是诗雅她造谣,思诺根本不可能拿水喷她,难道你就这么纵容她伤害自己的妻子吗?”温逸安义正言辞地将思诺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