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光接过继续吃。
皇帝摇摇头:“人家十五六岁能撑起整个家族,你十五六岁只知道吃。父皇我正为朝事烦心,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吃完便回吧。”
谢秋光边吃边说:“又不是多难解决的事,用得着那么烦恼吗?”
姚不为大惊,连忙低头。
皇帝来了兴趣:“那你说说,此事该如何解决?”
谢秋光盛汤喝一口:“指挥使的位子,那个什么副将不挺合适的吗?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时间,他选择上报。证明无私心,有责任感。在我看来,挺好的一个人。”
此话一出,皇帝沉思。他看一眼太监总管。
姚不为躬身回禀:“此人名为祝长吉,平民出身。”
也就是说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皇帝满意一笑:“带他过来,朕亲自审问。”
“是。”姚不为领命退下去。
谢秋光吃得差不多放碗:“父皇处理政事,皇儿先行告退。”
“吃饱喝足就想走?坐着,陪朕一同见见你口中挺好的一个人。”皇帝摆手。
立刻有太监进来把碗筷撤下去,宫女上茶。
既然走不了,谢秋光干脆坐下品茶。贡茶的滋味到底不一样。
大牢。
牢头打开牢门:“祝长吉,皇上宣你进宫面圣。”
祝长吉一愣,没说有这一出啊。他起身慌忙整理下衣裳,走出大牢。
牢外,几位太监等候。祝长吉跟随进宫,一路低头不敢多看多说。
御书房。
太监通禀:“皇上,祝长吉带到。”
“让他进来。”皇帝合上奏折,越看大臣们举荐的人选越闹心。
谢秋光淡定饮茶。
祝长吉躬身进屋跪下:“罪臣祝长吉拜见皇上。”
皇帝抬眼打量:“平身。事情具体为何,你仔细说说。”
“是。”祝长吉战战兢兢站起,垂头回话,“指挥使素来好酒。那日邀罪臣进城饮酒,再三推脱下无法拒绝。罪臣与指挥使骑马进城,于酒楼痛饮。不久后,醉酒离去。”
谢秋光毫不掩饰审视的目光。长相周正,不卑不亢,还可以吧。
“谁知回去的半道,指挥使突然坠马。罪臣原以为他不胜酒力,醉得骑不住马。哪知指挥使暴毙。罪臣大惊,立刻携指挥使赶回向上禀报。”祝长吉期望这套说词能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