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讨论怎么自杀…”
秋远刚想说什么劝梁雪娴这女人,手上传来的剧痛遏制住了秋远的喉咙。
梁雪娴醒来后秋远终于注意到了自己左手虎口上的伤口。
在连续数次的心肺复苏下秋远虎口上被玻璃割裂被进一步撕裂,现在大量猩红色的鲜血从秋远的指尖滴落在地板上。
“你手上的伤…”
“敲门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我让酒店前台送医疗箱来了,就是里面的东西除了创可贴外都不会用。”
秋远指着放在床头的医疗箱说。
“你坐过来,我帮你包扎。”
梁雪娴想伸手去拿床头上的医疗箱,可她又想起自己没穿衣服,连忙在床上摸索了一下找了件衬衫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可也就只有一件衬衫,她拿起医疗箱翻找起里面的医疗物品时,秋远还是能隐约看见她身上一些…不该被自己看见的部位。
“这种伤口我小时候经常会有,所以我专门学过怎么自己处理,把手给我。”
梁雪娴先拿着酒精清洗掉了秋远手周围的血迹,然后检查了一下秋远的伤口开始做起了简单包扎工作。
“为什么你小时候经常会受这种伤?”秋远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地方。
“校园霸凌,我以前不太受欢迎而被迫换了一所学校。”
“抱歉。”秋远好像又不小心戳到了梁雪娴心里的伤口。
“没关系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梁雪娴低着头认真的处理着秋远的伤口,在仔仔细细的包扎完后,她感觉到了秋远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也是很正常的,梁雪娴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衬衫,这件衣服根本遮挡不了什么东西,反而还会让秋远更难受一些。
但梁雪娴这一次没有表现出之前羞涩还有愤怒,而是用双手抓住了秋远受伤的那只手看着秋远,说出了让秋远当场傻在原地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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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梁雪娴翕动了一下自己因为缺氧过久而有些苍白的嘴唇,但她的声音里却倾吐着一种魅·惑的芳香。
“做什么?”秋远当然知道梁雪娴指的是什么,可本能的还是要问一下。
“你之前跟着我进这个酒店房间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梁雪娴也坦白了说。
“你救了我一命,虽然是我自己都不想要的,可我还是想报答你,钱方面我觉得你肯定不缺了,其他方面我父亲能做得比你更好,所以…我不介意和你玩一次的。”
你这他娘的还说自己不浪荡?秋远哽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也不是谁都可以的!而且长这么大还没和男生试过。”梁雪娴感觉出了秋远眼熟里的意思,于是连忙反驳说。
这说了跟没说没啥区别。
“姑娘我跟着你进酒店的房间,纯粹就是怕你想不开,真没那方面的意思。”秋远稳住了自己的心神说。
“你别害怕啦,先别动…”梁雪娴如秋远所料的一样,她是占据主导者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