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神情一顿,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池让轻笑了声,无奈开口,“阿砚啊,你想想为什么现在他那么着急让我们回去?”
“他以前可有这样过?”
池砚视线一顿,他这次见到他确实瘦了许多。
所以是因为快要死了?想到了这池砚勾唇笑了出来。
“所以呢?”
“所以啊,我为你讨了一份彩礼。”
“你为什么叫他父亲?”池砚的视线盯着他,眼神冷凛。
池让对上他的视线,轻笑道,“你还真是个小孩子啊。”
“我这一声父亲,能让他知道我们有心继承,而后面说的话,足以让他和许顷颜彻底决裂,许顷颜拿不到一分钱。”
“后边提的条件,他也一定会答应,因为他别无选择。”
半晌
“合着你一直生气的是我叫出口的那句父亲。”池让笑着看向池砚。
“阿砚,解决问题不是只能靠拳头,你要学会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拳头是解气,但不能解决问题。”
池砚垂眸,执拗的开口,“我不要他的钱。”
“我嫌脏。”
“可以啊,那你就想办法把它变成你自己的,干净的钱。”
池让扫了他一眼,“去我那吧。”
“不去,我要回家。”
“我家就是你家,这么晚了我累都累死了,要回你自己走回去。”
池砚瞥了他一眼,车子启动,不一会就到了孔雀城小区。
池让在前面输密码,池砚在他身后为难道,“我可不想看你们卿卿我我。”
池让好笑的开口,“你小小年纪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他一巴掌拍在池砚的后脑上。
“她没在。”池让看白痴的模样看他。
池砚进门,“我住哪?”
池让指了指里面的一间屋子,池砚抬脚走了过去。
不一会池砚站在卧室门口,“什么时候吃饭?”
池让侧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等会。”
池砚眼看着池让出了门,也懒得理。
不一会,池让的电话打来,“来502。”
池砚挂断电话后,起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