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道:“怎么,他们郎家自己窝里斗,狗咬狗?”
这种情况其实很少见。
因为郎家上门还有老太爷坐镇,基本上这种大家族凝聚力都是很强的。
就算在家里打得头破血流,在大事上还是一致对外的。
怎么会出现,郎家四房,到对家面前揭开郎家大房的底这种事情?
退一万步讲,就算四房想害大房,不得是偷偷摸摸的吗?
这上来就交代自己是四房的人,唯恐别人不知道?
晋王沉吟片刻,忽然把目光投向凛凛:“郎九出身郎家几房?”
凛凛面色未变,淡淡道:“四房。”
渠念一拍大腿:“原来在这里对上了。”
娘的,晋王你能不能做个人啊!
你家的猪都会拱白菜了,我儿子还在小蝌蚪找妈妈呢!
掀桌!
这件事情还用说吗?
郎九被赐婚凛凛,按理说她该向着郎家,但是郎家和晋王府势不两立,那小妮子自己选了路呗。
这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不过他要是郎九,他也这么选啊。
一方面凛凛确实耀眼,另一方面,郎家确实不做人啊!
为虎作伥,不如弃暗投明,又是个女子,世人多有包容;日后就是郎家出事,凛凛也能护得住她。
看看,这算盘打得多响。
这郎九,真是个聪明人。
晋王还是看着凛凛:“你和她见过?”
“见过几面,但是没有说过话。”
如果嫣然不告诉他的话,他倒是也不会知道。
郎九特意去国子监偷看他,这件事情本来已经有些奇怪;现在加上她帮忙,凛凛没有觉得多感动,只觉得这郎九,到底藏了什么心思?
她想干什么?
要说是爱慕,凛凛是不信的。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一桩赐婚把他们绑到了一起,但是郎九是郎家长大的,没有离开郎家之前,她的心应该一直向着郎家才是。
她目的何在?
晋王又问:“那驼背男人既说了是郎家四房的人,可曾说受到谁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