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自家这个傻得让人冒火星。
就这俩人的话,凭什么把任毒妇分配给他啊!
现在也后怕了。唐竹筠叹了口气,盈盈,我杀人了。
任盈盈:
你这反射弧,这么长的吗?
秀儿道:杀了就杀了呗,早死早投生。她坏事做尽,娘娘您这是替天行动,替老天爷收了她,让她早点恕罪,是您的功德哩!
任盈盈:你这丫鬟多钱买的?我出双倍的钱买一个行吗?
就喜欢她睁眼说瞎话的忠心耿耿劲!
秀儿:娘娘出品,别无分号。
唐竹筠:如有雷同,打死抄袭狗!
渠念:啥?又有我啥事?
他觉得自己错了。
他回来干什么?
这几个女人在一起,什么时候有过正事啊!
不是开黄腔,就是聊鸡零狗碎的八卦,而且很多时候,他根本都听不懂。
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吧。
看那个很像男人的南星,现在是不是也无语了?
还有凛凛,就像不存在一样。
他下次一定记住,宁愿跟着晋王那个讨厌鬼,也不跟着这几个女人了。
渠念深深碎碎念: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宫里!
我跟你们说说今晚王府里的惊险。秀儿撸起袖子,绘声绘色地道。
唐竹筠:你慢点。
大公子说,不慌,浇热水!那些人啊,顿时屁滚尿流
唐竹筠看向凛凛,后者心有所感,抬头对她笑了笑。
凛凛正在书桌前写写画画,不参与她们的话题,不知道自己忙什么。
唐竹筠隐隐感觉到,她已经看不懂凛凛了。
那个前年还在嚷着要比晋王尿的远的孩子,现在已经少年老成,藏锋守拙。
在孔大儒、自己父兄和晋王的教导下,他一日千里,日后定然有着不可估量的前程。
而晋王和自己今日所做这一切,更是可能把他最终推向至高无上那个位置。
他日他的成就,定然在晋王之上。
这才是希望,是他们挣扎奋斗的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