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未来,家族的安危,都很重要。
爹,我说出来,是不想您继续担心。
将来,倘若王府遇到什么难事,我也只求您,独善其身。
她决定了去投入,那就让她一个人随着晋王沉浮。
爹,不要站队,我知道您对我很好很好,我心里都知道。
您和大哥,像从前一样就好。
倘若有一日,不相问闻,我们也永远是父女。
唐明藩惊呆了。
阿筠,你在说什么?皇上担心当年夺嫡的惨事再次发生,早早册立了太子,怎么会有站队一说呢?
唐竹筠心中叹气。
爹眼中的朝廷,和他们眼中的朝廷,根本不是一个。
爹,只是怕万一。
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
我只是怕有一天,王爷被逼入绝境。
如果真那样,你放心,阿筠,爹肯定维护王爷。
唐竹筠:
行了吧,这谈话也进行不下去了。
爹,凛凛是王爷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情没错。但是还没办法证明,恐怕别人也会觉得,这是我们撒谎,所以这件事情,您知道就行,我们眼下并没有认亲的打算。
原来是这样吗
唐明藩反应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还是暂时不想了,转而道:阿筠,你看见博古架上面那个槐木匣子了吗?
唐竹筠:看到了。
事实上,一直挺丑挺突兀的。
这房间里的摆设,都是孟语澜精心安排的,可以说鸟枪换炮。
然而唐明藩,偏偏宝贝他的槐木匣子。
就像茅台瓶里装二锅头的感觉。
不会这宝贝,就是打算送给她的嫁妆吧。
那唐竹筠就非常怀疑里面是女四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