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你走啊!我谁都不想见,谁都不要来烦我。”
“我想自己静一静。”
京书语跟九夏拉扯之间,她的手好似被什么东西划到。但她并不觉得疼,只感觉手上黏腻腻的。低头看才察觉,是流了血。
“嘶,京姑娘,你受伤了。是我的错,这伞柄上的竹片裂开了,我没注意到。”九夏立即抱歉的解释,但眸子里却在看见那些鲜血的时候有些诧异。
仿佛在他看来,京书语受了伤就不应该流血一样。
“我没事,你走吧。我只想一个人……”京书语的话没说完,脑袋突然有些晕乎乎的感觉。
不过,那种感觉转瞬即逝,京书语感觉应该是之前情绪波动太大,所以才会这样。
九夏担忧的神色尽显,他掏出来自己的方巾给京书语快速地包扎了伤口。
“疼不疼?我带你去买止痛药。”九夏温和地说着,“京姑娘你放心,我那里还有一盒去疤痕的药膏,你的手一定不会留下印记。”
“我没事。”京书语的神色微变,有些不适应九夏这般对自己。
她收回手,对九夏道了谢。随后也不想继续逗留,对九夏寒暄两句便坚持自己离开。
瞧着京书语远去的背影,九夏脸上的温和深情渐渐收敛。他低头瞧了瞧手指上沾染的血迹,虽说已经干涸,却还是凑到了鼻息间嗅了嗅。
是人血,也没有什么特殊味道。
刚刚也仅仅是使用竹片就划伤了她的皮肤。
可是为何那个叫林荫的皮肤那般坚韧,普通刀剑斩不断不说,他使用了烧热的玄铁断了林荫的四肢,却没有一滴血液流出。
而且,体内的那些东西,也根本就不是人类的。
发现这些异常后,九夏便打算来试探一下京书语。谁料,结果跟他意料之中的截然不同。
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们不是同类人,为何林荫对京书语会是那般死心塌地?
九夏的眸子里闪过危险的信息,就在刚刚,他突然有了另外一个大胆的猜想——林荫那类人,或许是京书语使用了某种秘术炼出来的,就好像是蛊人一样的道理。
越想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九夏盯着京书语离开的方向许久没收回视线。
京书语独自到了杏儿跟丁香所在的院子。
外面雪大,院子里的架子全都被收到了屋里。不过,煮肉的香味还是从门缝里钻了出来。
京书语进门之后,杏儿刚好开了灶房的门。
“主子?您怎么过来了?快进屋快进屋。”杏儿吃惊地上前搀扶京书语。
地面上的积雪之前扫过,只是这会儿又落了一层白。
“你们忙,不用管我。”京书语边说边去了杏儿跟丁香住宿的房间。
杏儿担心,却也不敢多问。斟酌之下,还是赶紧去给京书语准备了一些茶点送了进去。
“主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身子最重要。”杏儿小心地劝慰一句,瞧着京书语的脸色依旧难看,她立即将东西放下后,道:“奴婢这就告退,主子有事就吩咐。”
京书语终于有了声音,“我想自己静一下,你们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