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京书语还没出门,李琼量竟然匆匆赶了过来。
“郡主无恙,真是万幸!”李琼量一边说,一边进了厅堂。
京书语狐疑地看向对方,“又要查案?”
“郡主,是这样,微臣得到一个消息,之前有一醉人心的管事为了减轻罪责,说出了一件事。此事刚好与郡主有所牵连,微臣便赶过来跟郡主透个气。”
“哦?什么事?”
李琼量也不避讳,继而答道:“关于马武的死。”
“什么意思?马武跟醉人心花楼有关系?”京书语有些意外,毕竟在她看来,马武那样的生活条件,应该不可能有余钱去醉人心那样的地方消费。
“正是!郡主,这事说来话长。马武曾经是醉人心的兔子(女人称之为鸡,男人称之为兔子),之前因为心有余力不足被讥讽嘲笑,经常喝酒买醉。后来越发想不开,加上那活儿不行,赚不得银两了,这才想不开在家喝了药……”
李琼量将那人坦白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京书语抿抿嘴,继而思量着这件事背后的牵扯。
明明与她无关,却有故意跟她攀扯上关系。由此而见,对方是多想将她拖下水。
“你禀报皇上了?”京书语问。
李琼量摇头,“微臣人微言轻,现在刑部那边已经出手,将案宗转交上去了。”
“说转交就转交?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郡主有所不知,此次事件,睿王殿下很是重视。所以才会吩咐刑部来严审严办。”
睿亲王?
京书语回想着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不过,这事儿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现下既然已经有人证明她的清白,京书语自是不想继续掺和其中。
“李大人,你说的这人,到时候麻烦帮我出面证明一下,不是我逼死的马武就成了。至于别的,我倒是没时间跟着掰扯。”京书语边说边将一个钱袋递过去,“李大人辛苦,拿去喝茶。”
“哎呀,郡主这可使不得,实在是使不得。”李琼量推辞。
京书语坚持给,李琼量才敢接下。
然而,就在李琼量离开不久,首辅大人便气呼呼进了京书语的郡主府。
“义父,这是谁惹到你了?”京书语狐疑询问。
南首辅的表情难看至极,“所有的证据都证实二皇子北瑾睿就是幕后之人,结果在这关键时刻,北瑾睿被太医当场诊断出中了蛊毒,所有一切都是受人蛊惑!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蛊惑!”
京书语一头雾水,“义父,什么证据?你能说清楚些吗?”
南首辅回神,这才想起自己说话没做解释。
继而,南首辅将之前他在皇宫御书房内发生的事说了说。
京书语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义父,不瞒你说,我便是被人抓进了那花楼,又从那花楼里出来的。这事儿还没去告知你,没想到你就过来了。”
“什么?你是被他们抓去的!?”南首辅的火气飙升,“走,跟我去见圣上,说明一切。还有,你懂医术,到时候去看看北瑾睿是不是在耍花招。我就不信他之前是被蛊惑的,这蛊毒根本就不一定中了,哪怕是真的中了蛊毒,兴许也是后来自己弄的,就是为了遮掩视听!”
南首辅气的够呛,在他看来,作为皇家子弟,就应该行的端做得正。不然,根本就对不起这些富贵身份。没想到,那几个皇子一个比一个坏,三皇子不是个东西,这二皇子更不是个东西。
京书语知晓南首辅这会儿在气头上,容易冲动,她拉拽着南首辅,“义父,皇上对这个睿亲王怎么样?”
“自然是想找个法子敲打处罚一下,不准允他风头太盛。”
“哦?那也就是说,皇上不打算重判,哪怕是出了人命,皇上也会护着自己的儿子不受到真正伤害。是吧,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