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儿子的烧在进家门的时候,就退了。
可莽希是怎么看怎么不正常,一个劲儿的傻笑,但那种傻笑却又显得很阴森。
瞅见这情况,他父亲当然慌了。
他们猜到自己的孩子可能是中邪了,就问他们昨天联防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们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可没等老爷子发火,电话里就闹腾了起来。
听声音,莽希把窗帘点着了,幸亏他母亲正好从他的屋子里给他拿着被子出来看到了这一幕。
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要不然,一旦火势燃烧起来,那一栋楼可就要发生火灾了。
大家这一看,这样不成,得赶紧想个办法。
然后一个男生说到了欣欣的父亲或者我。
这事情就交给了欣欣联系。
我昨夜跟他们转了一夜,欣欣不好意思叫我,就去求她干爹。
结果那老头直接说,她教的那些朋友都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昨天他已经说他们胡闹了,可没人听,现在遭罪了,纯属活该。
欣欣知道自己的干爹的脾气。
他只要说了这话,就是十头牛也别想把他拉回来。
不过她想到了我,就问她爹能不能帮她联系我一下。
这一点她干爹倒是没有拒绝。
然后就有了现在的事情。
听完之后,我叹了口气说:“你老爹明明能一口气把话说完来着,偏偏不告诉我。”
她笑道:“他的性格就那样谁也劝不动,你别介意啊。”
我摆了摆手:“没事,还是赶紧去你同学家吧。”
好在开车的司机不是个话痨,对我们说的事情也没什么兴趣,只是专心开他的车,我路上自然也就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不久之后,我们到了一个老旧的小区。
欣欣跟我说,莽家人就住在这里。
几个学生此时也快步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对我们招了招手,喊我们跟上他们。
欣欣说:“走吧,他父亲现在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