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与茗淡淡开口:“你们自然可以回去,只看你们的长辈拿不拿得出该有的诚意了。”
“来人,将这群人先关入地牢。”
“是。”
凌学昱也松了手,让侍卫们将童必姿带下去。
童必姿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眼睛看着凌学昱,这个欺骗了她、又设计抓了她的男人。
可是凌学昱似乎感觉不到这道炽热的目光,他的视线自始至终只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祝与茗安抚了百姓,将郡主府门前的人群散去,又叫来今兮:“今兮,你去把这些人身上的物件各取一份,然后替我带一句话给异相族的族长,就说异相族的未来能否安然无恙,就要看异相族舍不舍得花下血本了。他们能给到多少,我们就放多少的人。”
“好嘞,小姐。”今兮蹦蹦跳跳地领命下去了。
凌学昱慢条斯理地沏了壶茶,递到祝与茗嘴边:“郡主好计谋,令我等甘拜下风。”
祝与茗也接下了这打趣:“比不上学昱公子亲身试险。”
语罢,又似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我感觉那童必姿看你和看我的眼光都很奇怪。看我,像是看着几十年的仇人,虽然异相族滋事已许久,但我不曾亲自与她打过交道;看你,又似认识了好多年的朋友,很热切,像要把你吃了似的。你之前见过她吗?”
“当然没见过了。”凌学昱垂眸品着茶,看着祝与茗单纯的眼神,也不多做言语。
你还是年纪太小了。
凌学昱岔开了话题:“不说这个了,牢里的这群人,你真的不打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祝与茗皮笑肉不笑:“当然要好好招待他们了,你没看到他们最后都想要动陵州的百姓了吗?说到用刑,我可比你专业多了。这世上,有很多的办法,能够让人感觉痛,但是在身上却看不出伤口。”
“是是是,你办事,我放心。”
今兮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一早,口信就带到了异相族的族长面前。
异相族的人面色难看,还是先将被抓住的人的长辈过来认一认信物,他们至今还想着这可能会是安陵郡主的骗术。
可惜——
“是的是的,这是我们家小安的匕首啊,是孩子他爹亲自给他做的。”
“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啊,一直让我们家孩子带着的,如今怎么会在族长您这里?”
听着听着,异相族的族长和知情的长老们的脸色愈发差了。
而那些家长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家的孩子前几天还大摇大摆地回来,说自己被圣女和长老选中了,要去陵州做任务了。
原本他们还想着,这次任务要是成功了,这些孩子们的前途就不可限量了啊。
但是谁曾想,他们全部被安陵郡主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