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至的冰凉,使米酥涣散的神经清醒了些。
容锦初察觉,看了眼旁边还有一半没有喝完的啤酒,将其推到米酥面前,清润的声线压低,磁性而蛊惑道:“继续。”
米酥怔怔的望着,刚刚的那点清醒荡然无存,在美色诱惑下端起没喝完的啤酒,把自己再次灌得神志不清。
见她听话,容锦初的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好喝吗?”
米酥蹙眉:“啤酒不都是这个味道,还要区分好不好喝吗?”
容锦初嘴角的笑意扩大,指腹摩挲着她滑嫩如脂的肌肤。
女人的脸,摸起来都这么舒服吗?
临风看着,被如此好脾气的容锦初吓到,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下意识脱口而出:“容少看上她了?”
“勉强入眼。”
“不处置了?”
容锦初从座位上起身,躬身凑近米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说出的语调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我只是在想,我应该为她想出一种什么样生不如死的方法。”
临风:“……”
他就知道,容少作为一个三十年不近女色的老处男,对女人的怜惜心基本为零。
当然,作为老处男的临风,也没有。
容锦初想要抽回落在米酥脸颊上的手指,却又眷恋指尖感受的滑嫩温度,便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他扭过头,望着临风,浅褐色的瞳孔光泽幽邃。
嘴角的笑意,邪气而危险:“你说,我该怎么弄死她?”
“……”
砰!
一旁趴在桌上的夏安安猛拍桌子,哑着嗓子吼道:“冲啊!”
“兄弟们,抄家伙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