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话,自已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开口。
卓君临身后的那些神秘力理,现在妖主也根本无法完全弄清。除那些神秘莫测的白发老人之外,还有素民长老和虫母那样不弱于自已的至强者,就连凌无期与冷风与自已的修为战力也仅仅只是稍弱一线而已,,,,,,
这么强大的背景,纵然是妖主光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偏偏,除了妖主自已知道之外,其他生灵却并不清楚卓君临背后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背景。卓君临现在即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和令主夜主死磕到底,到底双方会闹出什么样的动静,其实现在妖主也并不清楚。
只是妖主很清楚,这件事情注定不会轻易罢休,,,,,,
“金猿山主的事情,其实本座也并不清楚。”妖主一声长叹:“只是本座觉得,金猿山主即然不想让我们再插手其中,那么必然有他这么做的道理。若是我们在这个时候冐然插手,或许反而会帮倒忙。”
“可如果妖主所猜是错误的,金猿山主岂不是就非常危险了?”蛮主脸色发白:“那令主与夜主虽然行事下作,便他们的修为战力却摆在那里,非是易与之辈。以金猿山主现在的修为,是万万不可能抵挡得了他们的发难。”
妖主不由一声苦笑。
虽然蛮主并不清楚卓君临的真正身份,但这份关切之情却并非虚假。如今这种时候,蛮主完全是可以将自已置身事外,那怕是令主与夜主真的得手,其实也与蛮主没有半点关糸。可是蛮主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些事情都考虑了进去。
现在连妖主都不由有些好奇,卓君临到底是如何让蛮主有了这份真情。
纵然是妖主自已以真心相交,也未必能让蛮主如此动心,自已都没有半点把握可以做到的事情,卓君临却偏偏做到了。这让妖主心中都不由有了一丝羡慕。
“蛮主的好心,本座清楚。”
妖主终是一声长叹:“关糸金猿山主的事情,本座实在不方便轻易与蛮主开口。若是蛮主实在不放心的话,不妨与金猿山主面对面交谈一次便好,或许也能找到自已想要的答案也说不定。”
“这,,,,,”
蛮主脸色不由微微一变,神情却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蛮主又如何听不明白妖主话里的意思?
只是让蛮主实在想不明白的还是,即蛮主与金猿山主有着结义兄弟的身份,为何有些关于金猿山主的事情却三缄其口,这样的情况实在让蛮主有些不解,,,,,,
“你到底是谁?”
夜主看着眼前的凌无期,神情不由变得凝重起来。
对于这世间的至强者,夜主多少都知道一些。眼前这位强大到极点的人族男子,其修为竟然已经不在自已之下。偏偏夜主就算是见多识广,对于凌无期这位强者却仍是一无所知。
这样的情况,那怕是夜主现在也不得不谨慎起来。
尤其是这种突然冐出来的未知强者,很有可能会给自已带来无法想象的未知。那怕是到了夜主这种境界的生灵,也不敢对凌无期这样的存在视而不见。
“我是谁?”
凌无期一声冷笑:“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夜主居然问我是谁?先前的气势那去了,欺负金猿山主的时候又干嘛不想想这个问题?现在我站到你的面前了,你居然问我是谁?到底这玩笑开的是不是有点大了?”
“道友是金猿山主的师尊?”夜主眉头紧皱。
“我乃是金猿山主的长辈,听说金猿山主受到了欺辱,特地过来看上一眼,到底是些什么不开眼的东西,居然欺负到我的门人头上。”凌无期一声冷笑:“要是换作其他人过来,恐怕现在也不会给你们开口的机会。”
“这,,,,,,”
夜主眉头不由再次一皱。
这时候听凌无期话里的意思,难不成金猿山主背后除了眼前这神秘男子之外,还有其他的强者不成?似乎那些生灵的比起眼前的凌无期还要更加难以对付。
“本座未曾听说过金猿山主出于什么强大的宗门,不知道友出自于那一门派,说不定本座与之还有些渊源也说不定。”夜主不由苦笑:“如果是自家人,这中间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大家说开了也就是了,没有必要让大家的脸上都难看,道友你说是不?”
凌无期不由一声冷笑,这时候却是实在不想再过多的纠缠了。
自已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又岂会与夜主沾染上任何的宗门渊源?现在只要一看到夜主的这一张嘴脸,凌无期就恨不得直接上手。眼前这位夜主,可是比凌无期想象中还要更回无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