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颜迷迷糊糊中,能量外流,她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起身,瞬间消失在床上。
祠堂屋顶,守着两个人,一阵风带着尘土和枯叶吹过,两人被放倒,南朝颜拖住两人的脑袋放到一边,她撬开几块瓦片,发现底下正在抽血的都是男性。‘这不是可以抽男人的血吗?为什么之前只针对女人来抽?那些人胳膊上的淤青,现在看来还真是笑话。’
“好了,身体承受不了的,拔针离开,不用硬撑,这次封!”江烨话还没有说完,就卡住了。
南朝颜暗道:“不好!”快速把瓦片恢复原样。
两巴掌把一旁躺着的两人拍醒,闪身离开。
重新把自己拍在床上的南朝颜郁闷无比,什么东西!老是在重要信息上不让人说出来!
‘算了,睡觉!反正知不知道也是时间问~题~’
南朝颜撅着腚,脸扎进两个枕头之间,直到夏政屿端着食盒,“南朝颜”才起床吃饭。
夏政屿努力想要看清把脸埋进饭里的眼睛。
“南朝颜”吃完一碗小面,把碗丢在一旁,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收起你的小心思,小心我阉了你!”
她的嘴角还挂着小面的汤汁,说话时正好把汤汁甩了出去,夏政屿并没有躲避,汤汁溅在他的脸上,他抽了张纸巾,把南朝颜的嘴角擦干净,“你要是这样吃,以后我只让厨房做干净的饭菜来,这些沾满汁水的你别想在见到!”
虺把嘴角的汤汁舔掉,低头要拿下一份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桌子、甚至是地上都有他刚刚吃的东西。
“呃~”
夏政屿把保温箱的食物摆放出来,“这次不要吃太饱,让她自己给自己洗个澡。”
虺的目光被食物吸引,随意应付,“嗯!”
门被敲响,夏政屿匆忙拿出浴巾把南朝颜收拾干净,让大绿把餐食收拾好。
虺吃着饭,碗就被大绿抽走,气的他攥住大绿的树干,能量把它的根冻了起来。
“南朝颜”冷着脸靠坐在冰凉的浴缸上,大绿的树枝轻轻捏着她的肩膀。
江烨拄着拐棍进门,头发被风吹地略显凌乱,“南队长?”
“说!”他一脸不爽,夏政屿管他就算了,这个老东西又是什么东西?要不是这人对南朝颜还有用,早就死无全尸了。
江烨发现房间里的饭菜香还没有散去,沙发旁保温箱因为没有整理,导致盖还是翘起来的,南朝颜的脸颊还带着淡淡粉红,眼眸迷离,他眉头紧皱,‘今天的那个人不是她,那上次的人有是谁?真的是她吗?’
“嗯?”虺的目光一直被保温箱吸引,背靠着大绿,鼻尖的松香掩盖饭香,让他的情绪不禁涣散起来,像是吸了饭菜这种毒品一样,沉醉其中却还要分散精力来管被人。
夏政屿遮住虺生出杀意的眸光,提醒道;“江族长,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