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加德妮娅看着一直低头书写,似乎从来没有看自己的安迷修,小心翼翼的将手绕到后面。
啪嗒。
伴随着重物失去结构的支撑,一股子凉风钻入她的衣领,让她感到一种放松的畅快。
“咳咳,呃……要说烈火的话,我对祂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了解啦。”
安迷修的笔顿了顿:
“那对威廉你有什么看法?”
加德妮娅小心翼翼的将取下来的衣物塞进兜里:
“如果你问威廉的话,我可就有的说了。”
“这个威廉啊,他真的是变态吧。”
“你想啊。”
“他老婆是前任圣女吧。”
“前任的圣女生下来的孩子,尊主曾经点评过是近亲的血脉对吧。”
“但是在我被植入的记忆里,威廉和前任圣女之间没有任何的血脉关系。”
“那孩子是谁的呢?尊主的暗示里已经很明确了吧,是前任教皇的啦。”
“虽然没有任何文献记载表明说前任教皇和前任圣女之间有血脉关系,但结合年龄和尊主的话语能得出来的结论,大家都应该心知肚明吧。”
“那我是以他老婆的形态做成的实验品吧。”
“抛开血脉关系来说,我不仅是她老婆的替代品,也是他从小养到大的,类似女儿的类型吧。”
“那前任圣女的孩子想对我那个,如果是出于没有血脉特征的身份的话……那就是舅舅对侄女的盼望吧。”
“如果,如果是因为我的样貌的话,那就是儿子对妈妈的期待吧。”
“而纵容了这混乱关系的威廉,想要和我结合,肯定不是单纯的出于对烈火愿望的实现吧。”
“到底是对背叛了自己老婆的容忍,还是对女儿的不可言说的情感啊。”
加德妮娅边说边将裙里的东西褪下来,感受着风飕飕吹过,加德妮娅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舒爽的畅快:
“呀呼……”
“呀呼?”
“咳!我是说啊,我是说!”
加德妮娅拍拍桌子:
“你不觉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值得记载吗!”
安迷修难得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