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说稳赚不赔。
谢汐鼻尖微酸,又气又心疼。
江斜哄他道:“你这不来了嘛。”
谢汐赌气道:“我要是不管你呢!”
江斜:“那我更应该魂飞……”
谢汐捂住他嘴:“你怎么什么都敢说!”
江斜在他手心吻了一下:“因为我有朵善良的小蔷薇。”
谢汐顿了下,闷声道:“我可不善良。”
江斜微怔。
谢汐声音压得很低,不细听几乎要听不清:“我只是喜欢你。”
他做的一切与善良无关,只是因为喜欢他。
江斜呆了一下,把人压到了床上:“太犯规了。”
谢汐仰躺着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
江斜望进他眼中,哑着嗓子说:“你让我怎么办?说一百句情话都抵不上你一句。”
谢汐眼睛弯了弯:“还不是因为你说太多……唔……”
江斜不敢听了,再听下去他整个人都要溺死在糖浆里了。
两人亲得有点儿过火,江斜道:“我们要不要提前洞个房?”
谢汐推他:“不行!”
江斜道:“你在宴席上都那样勾引了,又是牵手,又是要咬我耳朵……”
谢汐不服:“谁咬你耳朵了!”
江斜夸张道:“凑那么近,我耳朵都酥了,竟然没咬?”
谢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掉沟里了:“我那是为了和青龙独处!”
江斜:“是为了见我。”
这倒是。
“见我干嘛?孤男寡男,床上被里的。”他越说越不正经,手也不老实。
后来俩人还是互帮互助了一下,江斜的理由是充分的:“你都留人过夜了,不做点儿什么也太说不过去了。”
谢汐颤着嗓子痛骂他:“你就是来帮倒忙的!”
“怎么会?”江斜口齿不清道,“我可是在帮大忙。”
第二天一早,外头传来了极轻的脚步声,青龙睁开眼,一双眸子回复到了靛青色。
他低头,看到了怀中人安静的睡颜。
他睡得很香很安心,米色的里衣下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上面有几个红点。
青龙心一热,想吻他,又舍不得吵醒他。
他得敢在天亮前回圣山,还有一堆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