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许嬷嬷的脸颊上扬起了道灿笑,眉眼染上了得意之色:“就这也敢与侯府斗。”
席靖修也在此刻从暗处走,冷眼瞥向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人,凉飕飕的字眼从口中吐出:“虽说此处偏僻,但也得防着有人路过,我们赶紧将人送进屋子。”
许嬷嬷不假思索托起顾时矜,和席靖修一起将她扛起。
“三爷,屋子安全吗?”
许嬷嬷特地问了一嘴:“老夫人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每一步都得计划周全,不能有任何纰漏。”
对此,席靖修不以为然:“宫中有专门的屋子供宾客休息,这也是我向大皇子询问过后才知道的,我已经提早打听过消息,那里没人。”
宫女仍旧抱着席萱萱,看着疼晕的孩童,她迟疑地望向席靖修:“三爷,这孩子要怎么处理?”
席靖修这才留意到了席萱萱。
席萱萱面色惨白,挥汗如雨,哪怕昏迷都皱着眉,看得出来她很难受。
顾时矜懂医术,寻常手段自然骗不过她,为了逼真让她相信,这才不得已选择下药。
下的虽是毒药但剂量少,并不会伤及性命,顶多是吃些苦头。
“再等等吧。”
席靖修思索片刻,做了决定:“等事成后我再将她带下去医治,反正她现在已经昏迷了,那就再多睡一会儿吧。”
他们不知道的是,本该昏迷不醒的顾时矜动弹了两下眼皮。
很快,他们便抵达一处小院。
宫女带着席萱萱放哨。
席靖修和许嬷嬷合力将顾时矜扛到了床上。
“行了,接下来就交给我。”
席靖修看向了许嬷嬷:“你先回去告诉老夫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半个时辰后,我会放把火将所有人都吸引到这。”
许嬷嬷不敢耽搁,得了吩咐火速离去。
偌大的屋子只剩下两人。
席靖修盯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发出了奸邪的冷笑:“世人都说顾家嫡女琴书画样样精通,是不可多得的才女。
所谓的品性优良,知书达理完全是个笑话,很快你就会身败名裂!我要让世人都看看顾家嫡女和侍卫苟合的场景!”
吱嘎——
窗却在此刻发出了动静。
席靖修下意识转头望去。
一道人影朝着他火速冲来,没等他看清来者的脸,后一刻就被打晕了。
破窗而入的阿运怕他会忽然醒来,特地拿出了一小包粉末撒在他鼻上。
躺在床上休息的顾时矜睁开了眼,微蹙黛眉,揉了揉胳膊和腿:“这两人还真不客气,一路将我扛到这手劲可不小。”
“主人,我来帮你出出气。”
阿运伸腿踹了踹席靖修的屁股,每一脚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在药物的作用下,席靖修睡得格外的沉,哪怕接连被踹了几脚都没有丝毫反应。
顾时矜饶有兴趣地将双手环在胸前,敏锐的视线扫向了席靖修:“把他的衣服扒干净,接下来换我们行动了。”
阿运的速度很快,三两下便将席靖修的上衣扒干净,仅剩一件单薄裈,随后又将人塞进了被子里。
做完这些,她们并未离开屋子,而是静静地等候着。
直至屋外传来了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