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泽里黑着脸带着侯启严离开,姜家姜恰的房间里,木阿大再一次被人暗算,十几个人等在那里,下三滥的手段一股脑全部招呼在他身上,倒霉儿子真真是‘自投罗网’。
侯启严跟着子书泽里见到子书雄,他才敢说话,“姜恰的脉象我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孕,这就是叫人最疑惑的地方。”
子书雄知道姜家人不简单,“你的意思是,恰儿有可能没有受孕?”
侯启严拿不准,他只能歉意躬身,“怪我学艺不精。”
用到他的时候,他一点都使不上力,“说没有受孕,可她偏偏又有女子受孕的迹象,我没有把握去否认这件事情。”
在场都是心腹,均是力不从心,脸上愁云密布。
子书雄什么心思,大家是清楚的,“既然不确定,那就暂且搁下别管!先忙完了少族长的婚事再说。”
“就是!大不了等孩子生下来再做决定不迟!”
“这怎么能行?姜家那群人能答应?”
“那总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吧?”
子书雄坐在那里揉着太阳穴,子书泽里道,“姜家人明知道阿良是什么态度,还眼巴巴把姜恰往他身边送,就不怕姜恰真的出什么意外?”
子书泽里也是嫉恶如仇的,着实待见不起来那姜恰!
子书雄已经够累了,“行了行了,你就别跟着瞎胡闹了,去看看阿良怎么样,早点歇息。”
还歇什么息?
“是。”
阿良正恼火着,他是得去稳住他,子书泽里离场退出。
——
距离藜邬还有一段路程的客栈里,龙凉骁的双眼简直能吸人!
华初怎么都看不够,喝了酒的大男人竟是双瞳剪水意朦胧,潋滟眼眸在她眼前晃呀晃,华初是又心痒又难耐。
她这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呐!
提起酒坛子,华初就要再来两杯,龙凉骁出声道,“不能喝了。”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
华初摇了摇酒坛子,“你听,就剩个底了!”
喝干净完事儿,省得惦记。
龙凉骁是个有原则的,“我不能醉。”
醉了谁来保护她?
夹杂着酒气的话音,能要人命,华初就想看他醉了什么样儿,倾斜着酒坛子便要给他往碗里倒,“你能,我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