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各位老板。接下来的代理权则是棉坊的。
这皂坊想必大家都已经见到过了,但是棉坊,棠记却还未开业过。
大家也知道,这棉花沈棠也不过才刚开始种了一年,去年也都已经捐献给北境的将士们了。
所以,这棉坊的生意如何,沈棠也还不知道。”
“今年的棉花刚刚收上来,江南的工坊如今也还在纺织。所以,这棉坊的开业时间,不会像皂坊那么早看,可能需要两个月。”
江南如今正在纺织,纺织结束以后,一部分会留在江南进行销售,一部分送往京城。
但是今年栽种的棉花,不像粮食那般多,所以数量也有限。
沈棠将所有的前提都说在了前头。
果然,听完沈棠的这些话,场下众人开始交头接耳。
“啊?这棉坊还不知道啊,我以为会跟皂坊差不多呢?”
“这香皂,好歹是个稀罕物,但是这衣服布料,没有棉花也可以啊。这价格要是太高,我就不买了。”
“不错,这不穿棉衣,还可以穿别的。想必哪怕这个棉坊真的开起来了,生意也不如皂坊吧。”
“这要是棉坊的价格也要到五万柒万的,我看是不划算。”
。。。。。。
议论声音最多的还是商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的本质是商人,一场生意他们在陌生的情况下,最先看中的一定是能不能赚钱。
至于靠山,生意做大了,头上自然也是有几个靠山的。
宁安侯虽然如今是皇帝眼前的红人,但是他们在座的人中也有不少有力靠山。
本着能赚钱的生意来的,但是如今听到这还是未知的。
几万块钱进去打了水漂,这换谁都要心疼。
“鉴于这棉坊没有实际的收益做支持,所以这代理的具体内容我要先同诸位说明。
代理以后,棉布棉衣棉被等都由棠记提供,代理商只负责买卖。但是利润三七分。”
沈棠将本来应该事后说的分成,提早说出来了。
果然,这说出以后,场上议论更是激烈了。
坐在承恩侯边上的太尉推了推承恩侯:
“你那皂坊的利润也是这样分的?”
承恩侯看了太尉一眼,点点头。
但是有人却开口了:
“侯爷,这三七分,是不是太少了一点?我等出店铺出伙计出力气,才得三成?”
“代理权,不强求各位。”
沈棠回答得很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