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司南赫亲妈的元凶是他,给南诗奕泼脏水的是他,你觉得司南赫这次会放过他吗?”
姜梨的眼睛瞪大,有些难以置信。
司南赫的母亲去世的时候,司承德为她大办了一场葬礼。
那个时候楚云和姜梨的生父还没有离婚,姜铭生白手起家创业,建立了姜氏,虽然比不上如今沈家的地位,但在樱洲也能排得上号,所以楚云和姜铭生也受邀参加了这场葬礼。
两个人回来之后,就一直唉声叹气的感叹这位司夫人运气不好。好不容易怀了二胎,欢欢喜喜的去医院产检,谁知道会遇到一个精神异常的女人?被她一刀割断了颈动脉,一尸两命。
姜梨那一年已经五岁,这件事又过于轰动,所以她记得很清楚,也绝对不可能记错。
怎么现在又变成了是司承德一手造成的?
“司承德不过就是一个伪君子,司南赫的母亲去世不到一年,她就迫不及待的娶了苏家的长女,也就是菱姨,以此来达到让司氏更上一层楼的目的。”陆临单手掌着方向盘,唇边吊着一抹讥讽的笑,“借用了人家的势力,又害怕会被打压,所以菱姨和他才会没有孩子,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江淮之,司南赫就是唯一的继承人。”
“司家和陆家是世交不是没有原因的,行事风格都是一样的卑劣。”
姜梨和娜姐听完他这一番话,皆是瞠目结舌,两个人面面相觑,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姜梨原本以为楚云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了,没想到司承德比她还要没有下限,比她还更无耻。
看着高贵优雅,富贵无极的豪门大院,实际上就是一个瓜条聚集地,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陆临:“反正司家的男人,不管老小,都没有一个好东西,随便拉两个人出来都凑不出来一个妻子,但是却有可能有同一个床伴。”
“谁喜欢司家男人我笑谁一辈子,渣就算了,还他妈克妻。”说完这句话他又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补了一句:“包括江淮之,也不是好东西。”
“………”姜梨皱眉,瞪了一眼他的后脑勺,“谁当着人的面说人家哥哥的坏话的?”
陆玲哼笑,“这不是坏话,这是实话。为了钱和权,连自己亲妈都能杀,能是好人?”
不是这样的。
生而不养,算哪门子的妈?难道就要因为她生了他,所以不管她对江淮之做过什么过分的事,都要江淮之无条件供着她吗?
姜梨的眼皮微垂,长睫半掩住眼睛,看不清她的眼神,声音略带着点笑意:“你再说,我就给你牙打掉。”
“我这是在提醒你,不要被他那张虚伪的皮囊给骗了。他连至亲都下得去手,又更何况是你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陆临提醒她:“梨妹妹,你的心思还是藏一藏的好,他的未婚妻是傅绾。今天人多眼杂,要是被傅家人看出来端倪,你的下场会和阿南姐一样。”
傅绾和江淮之的这场婚事,两家人都是志在必得。如果要是让傅家人看出来她的心思,绝对不可能容得下她。
姜梨轻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