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的厌,以这个字为名,不用想都知道她有一部血泪史。
姚玉玲不想跟这样的苦命人为难,只是希望她能见好就收。
不然,若是她把生活给予她的苦难源源不断的发泄到她头上来,姚玉玲也不是什么菩萨心肠,不想用爱感化她。
那样太憋屈。
姚玉玲没有管那个叫小厌的女孩子,不想跟她玩吵架或者自证的戏码,而是对大家说道:“是,我是在拖延那个小偷时说过类似的话。
但仅仅是类似,或者连类似的都算不上。
那个小偷心思素质极好,偷了东西后第一时间不是想着逃跑。
而是拉着我以跟我告白的方式来转移大家的视线,从而掩盖他是一个小偷的事实。
我恰好看到了他借我的播音室隐藏赃物的事情,就想着既然碰到了就想办法留住他,不然他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人。
因此,在他跟我告白时,我没有直接同意,也没有直接拒绝。
而是想尽办法和他周旋,这才等来了陆叔带着乘警过来,从而揭发抓住了那个小偷。
我具体说了什么我就不跟大家转述了,我说话时周围坐着很多乘客,他们大多数都是工人和农民。
他们没听出来我是在歧视他们,反而在事情结束后给我鼓掌叫好。
这就足以说明问题。
这种事情,人证太多,不是想污蔑就能污蔑成功的。
再者,有一点这位叫小厌的女孩没有说错,我姚玉玲以后想结婚的话,确实想找一个优秀的男人。
我在铁路工作,工作也算体面,工资在地方上不算低。
我的工作能力也受到了陆车长和上级领导的褒奖。
我漂亮,能自己做衣服,还有一手好厨艺。
上学时成绩更是名列前茅,这足以说明我的脑子非常够用。
而我明明是一个刚刚踏入工作岗位的小姑娘,面对小偷时被吓得腿都在发软,当时,我逃了退了装作不知道,谁都没办法说我什么。
可是我没想着退缩。
作为一个铁路人,我无愧我身上的这身制服。
这一事情完全能够证明我的思想我的觉悟都没有问题。
试问…”姚玉玲目光灼灼的望着大家,声音铿锵有力的问道:“我这样一个还算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找一个同我一样优秀或者比我更优秀的男人。
我为什么非得找一个处处不如我的来彰显我的高尚。
女人结婚是要和一个人过下半辈子的。
谁都想让自己过得好不是吗?
再说,我确实不喜欢做家务,我想没有哪一个人女人喜欢做家务,也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看着自己白皙水润的双手在一日日的劳作中变得粗糙干枯,美貌青春不在。
还不是为了自家的男人和孩子,她们才在一日日的操劳中坚持。
诸位婶子们年轻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如花似玉的姑娘。
可是几十年过去,你们替你们的男人生子,照顾他们的生活,替他们撑起一个家,你们付出了自己大半生的岁月,要一个他们的理解过份吗?
两个人都在外面工作,回到家时,我体谅你工作辛苦,为你烹煮美食,那你体谅一下我的辛苦,珍视一下我的心意,洗个碗难道有错吗?
反正我觉得这没有错。
好了,各位婶子聊着吧,我要出去买点东西,就不跟各位婶子聊了。
请允许我先走一步。”姚玉玲跟各位婶子打了个招呼,就要准备离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句:“没有错。”
“陆车长。”姚玉玲转身道:“您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