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算了。
安杰会有江德福照顾的。
张桂兰要害安杰,江德福要保安杰。
这样的热闹看起来才有意思。
两人步行了大概三十分钟的时间才到医院。
江德花为了维持身娇体弱的形象装的气喘吁吁,可是跟在他们身后的张桂兰感觉都要摇摇欲坠了。
小红说过,张桂兰走时骗江二哥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交给她当路费。
看来,张桂兰已经将钱花的差不多了。
她那虚弱无力的样子明显是没吃饱饭,饿的。
江德福这次为了给江德花找医生联系了跟他意见不合的老对头还送了很大的礼才找了这个声名赫赫的医生。
他现在是真的希望妹妹长命百岁。
说实话,在之前,江德福对江德花更多的是愧疚,一走七八年,兄妹情已经被岁月剥蚀的差不多了。
他有的,只剩下责任和愧疚。
可是最近相处的这一段时间,妹妹贴心,周到,安静,乖巧,从不给他添麻烦不说。
还事事以他为先,更不要提他长面子这事了。
只是一周的时间,党校学员里谁见了他不打声招呼,说“老江,什么时候能品尝一下你妹妹的手艺啊。”
人跟人之间,不都是从一声招呼开始熟悉的吗?
就连仅仅见过几面的丛校长都对他照护有加。
要知道,不单单说从校长在军中的地位。
就是为期三年的学习结束后,他们这批学员接下来的去处都是由从学长的意见和学习成绩共同决定的。
大多数学员都希望留在炮校任教。
包括他也是如此。
毕竟,他们都经历过了战场的动荡,渴望稳定。
医生不是江德花想象中的白胡子老爷爷。
相反,他很年轻。
最多只有四十岁左右。
看起来儒雅随和,温润俊雅。
“你叫江德花?”听说了她叫江德花之后,医生有些惊讶。
“您认识我?”江德花问。
“不认识。”他说,只是无法把你的名字和你的长相有些联系起来。
“哦,我知道了。你想说我的名字土。”江德花随口应答道。
他笑了下,说“把胳膊伸过来吧。”
等他细细把脉后,眉头就越皱越紧。
江德花倒没什么,但是江德福看的是越来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