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托了别人,让他训诫一下探花郎,让他别太过分。
嘉虞嫁过去五年,就得了那一个孩子。
如今也失去了。
大夫也判定,嘉虞此后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往后余生,她该怎么办呢?”徐嘉清怅然道。
徐温秀默默不语,听徐嘉清絮絮叨叨的说着徐嘉虞的事情。
心想管一下是对的,不然会叫京城里的人小看了勇毅侯的。
女儿被欺负成那样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但是管与不管,其实没多大差。
甚至管了,徐嘉虞的日子更难过。
五年过去了,探花郎还是刚入翰林院的职位。
他将这些年不能升迁的原因都归结到了徐嘉虞的身上。
他对徐嘉虞的的态度也很复杂。
好像也爱徐嘉虞对他爱的赤诚热烈,也恨徐嘉虞太过疯狂的爱灼伤了她自己,也灼伤了他。
所以他像神经分裂似的一会对徐嘉虞温柔呵护,一会儿又谩骂折辱。
也使得徐嘉虞在这忽远忽近的态度下越陷越深。
徐嘉清托人警告,可能激起他郁郁不得志的戾气。
最终伤的还是徐嘉虞。
等徐嘉清说的差不多了,徐温秀问“哥,你与王曦卿的婚事怎么办?
要退婚吗?”
徐嘉清的脸上闪过黯然,徐温秀立马知道,她的哥哥对之前的王曦卿应当是有感情的。
“温秀,虽然很荒唐,但是我总觉得王曦卿不是原来的王曦卿了。
我很想等她回来。”他苦涩的说“但是,现在的王曦卿是祸根。
咱们勇毅候府再也经不住任何风雨了。
所以我会退亲的。”
徐温秀很想说,王曦卿成日里跟一堆男的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只要抓个现形,就能轻易退掉婚事。
看来,现在说出来有些不合时宜了。
他哥哥因着那具身体,不想闹得太难堪。
直到傍晚,徐嘉清才离去。
他还有公务。
一年前,徐嘉清在白石潭贺家书院贺院长的帮助下考上了二甲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