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能老实待着,然后看着单羽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疼疼疼疼"“啊操!”陈涧喊了一声,
蘑菇扑了过来,在他俩脚底下一边拼命摇着尾巴一边蹦着叫。
单羽松开了他,手背蹭了一下嘴。
“啊”陈涧搓着肩膀,“破皮儿了吧!
"你咬我那一下才破皮儿了。”单羽说。
"不可能。”陈涧说着拿出了手机,对着自己肩膀拍了一张,然后拉开了单羽的衣领,对照着看
了看,
居然差不多。
他肩膀上这个咬印因为是刚咬完的,所以红一些,而单羽颈窝的那个牙印甚至还带着点儿深红色。
"我好像,”陈涧很震惊,“把你咬出痧了?""你去陈按摩那儿支个摊儿吧。”单羽听笑了,弯腰摸了摸蘑菇的脑袋,“没事儿啊蘑菇乖,我们打情骂俏呢,就是口重。"
陈涧笑了起来:“靠。
他又对着单羽颈窝拍了一张。
"这个别往周乐成那儿发啊。”单羽说。
…。不会,”陈涧把手机收好,“你怎么知道我往他那儿发照片?""我一直盯着呢,不放过任何可以吃醋的机会。”单羽活动了一下脖子,往山下走去。我刚咬你是因为。”陈涧跟在他身后,琢磨着应该怎么说。"我知道。”单羽回手往他下巴上勾了一下。
回到大隐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起床了,
进屋的时候,陈涧发现老四正靠在前台跟胡畔说着话,
"你不是跟你爸回老家过年去了吗?”他问。
今天到我妈这边过年,”老四回过头,“就过来看看,二虎哥昨天朋友圈一直发发发发发了八百多条,我昨天晚上就想回来了,
"那正好,”陈涧说,“来领红包吧。
"单老板发的红包吗?”老四问,“单老板过年好啊!
单老板已经进了电梯,门都快关上了,声音从缝里传出来::“过年好!"
帮人虽然快天亮了才睡,但这会儿都精神焕发,挨个过来领了红包。
"畔畔你跟娜娜一会儿把客人的红包发了吧,”陈涧说,“十点前就在餐厅守着,出门的就发十点过后敲门去发。"
“好的。”胡畔点点头。
陈涧去了厨房,老爸正在清点厨房里的菜,准备弄今天的饭。
"爸,”陈涧把一个红包递给他,“给,红包,还有你这几天的工资。"多少啊?”老爸接过问了一句。
“三千。”陈涧说。
这么多?”老爸说是这么说,笑容却一点儿也没压着,“三倍工资也没有这么多吧?我估摸着算五天的话,就是一千多,红包有一千多啊?"
“嗯,”陈涧说,“单老板肯定也不可能抠这么准啊,你大过年的来干活,还是我爸爸,昨天买烧烤你还垫钱了呢。
"也没垫多少,我想着请你们这些孩子呢。”老爸笑着说。
“没事儿,留着吧。”陈涧说。
哎,好,”老爸点点头,把红包放进了内兜里,“正好你回来了,你帮着看看,我盘算明天的菜呢,单老板父母和亲戚不是要过来嘛,这菜肯定得硬,,你看看我琢磨的这个菜单啊!明天就是初二了!
陈涧突然感觉有些慌,伸手扶了一下案台。
就是明天啊!明天单羽的爸爸妈妈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