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川指着宋南知和宋时锦仓惶离开的方向,大笑起来:“看吧,我就说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什么混世魔王,不过就是个疯狗罢了!”
宋南知拖拽宋时锦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几乎是将他拽着丢入马车内的!
“哐当!”宋时锦吃疼的撞到马车座上,疼的他眼睛一红。
柳月如目光淡漠的在他们两人盛怒的脸上扫过。
故作关心的问了句:“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宋南知气的咬牙切齿,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座位上。
指着宋时锦恨铁不成钢的呵斥:“在府里对着那些下人发疯,在外竟被人骑在头上欺负!”
想到刚刚宋时锦从那孩童的胯下爬过,宋南知就觉得丢人。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怎么会生出这么没有骨气的孩子!
宋时锦隐忍着不做声,但面对宋南知的做法他亦是觉得寒心。
柳月如暗笑,继续拱火:“锦哥儿自小都是聪慧,怎么会让别人骑到头上欺负,想必肯定是夫君对锦哥儿有什么误会。”
此话一出。
宋南知只觉更没脸,食在在宋时锦的脸上重重的戳了几下:“刚刚,我亲眼看到他从别人的胯下爬了过去,我,我侯府丢不起这个人,早日如此,我今日何必特意告假陪你走着一遭!”
“什么?”柳月如故作神色夸张的惊呼一声。
“锦哥儿会这么做肯定是在外面受到了欺负,不然他怎么会忍受的了别人的胯下之辱!夫君不帮锦哥儿就算了,怎么反倒责怪起锦哥儿来了?”柳月如继续在一边护着宋时锦,试图挑拨两人的关系。
宋时锦听了柳月如的话,原本低垂的脑袋,瞬间抬头,眸光微亮的看着她。
柳月如抬手看了眼远去的百川书院,继续对宋南知发问道:“刚刚夫君出去,我本以为夫君会为锦哥儿出头,让他日后在书院的日子能够好过一些,可夫君又是如何做的?”
宋南知刚刚也是被人气昏了头,才一时乱了分寸。
此刻看向宋时锦的目光有些自然,但自尊心不允许他向谁低头。
只是嘴硬道:“日后在学院是好是坏都是靠他自己,我们总不能帮他一辈子。”
“确实,不过夫君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刚刚没有出去,锦哥儿日后在书院的日子会更好?”柳月如不客气的反驳。
宋南知不悦:“我那也是担心他才出去的。”
柳月如嗤笑一声,丝毫不给他情面:“可你什么都没有帮到,反而丢了自己的颜面,又让锦哥儿在那些孩童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你!”宋南知铁青的面瞬间又黑了几分:“我不过是气这么没有血性,别人拿着这次开玩笑罢了,他竟然当真就爬了。”
宋南知越想越气,明日当值,少不了又要被他那些同僚拿着当玩笑说。
“可夫君不也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回来吗?”柳月如好笑的反问。
宋南知的面上瞬间有些挂不住,冷着脸不再搭话。
宋时锦目光感激的投向柳月如。
若是刚刚是母亲出来,她肯定不会像父亲那般,落荒而逃。
谢凌川虽说是个五皇子。
但他的生母只是皇上身边婢女,因和煦帝喝醉宠幸有了身孕,才得了如今的五皇子。
柳府手握重权,就连和煦帝都要给柳府几分薄面,更别提谢凌川。
在母亲面前,谢凌川不值得一提。
再看看宋南知。
宋时锦越发觉得父亲就个窝囊废!没了母亲,什么都不是。
柳月如目的达到不想再跟宋南知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