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言随着谢文桦一同出现在府门。
目光落在宋以言身上时,眼底的怒意不减。
他上前一步恭维朝小世子行礼。
谢文桦却是看都不愿看他,故作冷淡的朝宋以言说:“日后你要敢再把药品乱给他人,我绝不轻饶。”
宋以言陪着演戏,受惊的忙致歉。
宋南知还想说些什么,谢文桦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听闻宋姨父后宅淫乱,连内宅之事都没有处理好,又怎么能当朝中大任?”
不等他做解释,谢文桦便迈着小腿,往王府走去。
宋南知只觉颜面扫尽。
气汹汹的带着宋以言往马上去。
坐在马车中,宋南知的整张脸黑沉的厉害,他调整一番后,才开口问:“你知道自己刚刚错哪里了吗?”
宋以言错愕的盯着宋南知。
见他无辜的样子,宋南知的怒火瞬间再次燃起。
“今日我们过来主要是将药讨回,给你大哥用,你却拿着令牌自行离开,将父亲丢下。”
“其二是为了能见到晋王,与他拉近两府间的关系。”
宋以言将他怒火中烧的样子都收进眼底。
父亲所言皆是为了大哥的前程和他自己的仕途。
但他却忘了。
这药,是他从小世子那得来,赠予大哥的。
“父亲。”宋以言眸色淡淡的唤了一句。
宋以言看向他那与柳月如如出一辙的冷眸,微微一愣。
怒气稍稍退却。
宋以言继而道:“刚刚王府的管家在前面引路,不敢怠慢,忽略被拦在府外的父亲,是儿子不对。”
他缓缓的将药瓶从怀中掏出递到宋南知的面前:“在王府内儿子一刻都不敢松懈,跟小世子周旋许久,他才勉强将药送还给我。”
“本以为父亲在前厅同王爷周旋,儿子怕叨扰父亲与王爷的正事,在稍在后院停留,早知如此,儿子便早早出来,随父亲一起回府。”
宋以言的话无非是重重的打了宋南知的脸。
他身为人父,却要依仗儿子的令牌进入王府。
宋南知张了张口却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药父亲收好,若能让大哥早日恢复,言儿也是开心的。”宋以言说着将药瓶往宋南知的手边递了递。
“有心了。”宋南知将药收起,盯着他腰间的令牌。
“言哥儿,晋王府的令牌贵重,你一个小孩时常戴在身上,要是被有心人盯上,遗失了王爷怪罪下来,咱们侯府担不住。”宋南知恢复一脸和蔼的样子看向宋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