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宋南知淡淡的吩咐。
云珠退出屋内,不忘将门关上。
元青莲一时红了眼,扑进宋南知的怀中哭诉道:“夫人掌我嘴你为什么不帮我开脱?任由她来作贱我,成为侯府上下的笑话。”
“你太沉不住气了,非要撞到枪口上,若是我帮了你,月如误会,传出不好对侯府名声不好,我仕途上也容易受阻。”宋南知率先想到自己。
元青莲虽有不甘,但他都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忤逆。
只是一想到锦哥儿病着还被柳月如打的皮开肉绽的,她的心就像被利器刺过。
“你怎么忍心让锦哥儿受这么重的惩罚,万一打出个好歹,就把我们儿子毁了。”元青莲哭的更加伤心了。
宋南知将她揽入怀中,跟她分析局势:“陪读事情马上就要确定了,言哥儿如今身子依旧,昨日锦哥儿却是多有不对之处。”
“月儿平日虽然看起来冷心冷面的,但她自是心软的,对锦哥儿亦是上心,今日不过是让锦哥儿去上演一番苦肉计,等到二哥选陪读人选时,才会念着锦哥儿的好,去求二哥送他入宫。”
“所以这段时日你也消停些,不要去招惹她。”宋南知叮嘱道。
元青莲不悦。
她担心儿子就成了招惹,柳月如责罚她们就成为主母该有的管家风范。
说来说去还是在怪她多管闲事。
话说回来,只要锦哥儿能成功入宫陪读,这一顿打也算值得。
“可知何时就要确定。”元青莲收回思绪问。
“不出三日。”宋南知伸手比划着。
他胸有成竹喜上眉梢的说着。
元青莲脸色也多了抹笑意:“那得替锦哥儿多做几身好些得衣裳,免得入宫穿的寒蝉,被人瞧不起。”
“晚些让人去置办,这个给你,对消肿见效快。”宋南知把手中得药瓶塞到她手上。
起身准备离开。
元青莲含情脉脉盯着他:“啊南哥,你已经很久没有留宿在这里了。”
“来日方长,最近还是多加注意。”宋南知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开。
走在回去兴语轩的路上。
突然一道身穿红裙的女子扑进宋南知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