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疑惑的看向李江宴问道;“何为大棚?”
李江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说错话了,笑着摆手道;“这种东西我也是从前见过,没有做过,改日我再试试,看看能不能将这种东西制作出来。”
柳月如万分感谢,只是有些奇怪同样的东西,她们两人来自不同的地方,为何朱姑娘和李江宴都清楚一般。
“李公子认识朱姑娘?”柳月如看着李江宴问道。
李江宴摇了摇头,而后朝着谢景瑞的方向递了个求助的眼神。
谢景瑞意识到了什么,忙对柳月如道;“朱小姐那铺子时常能接触到人许是从哪里听来的办法。”
柳月如的疑惑被打消。
吃过东西后,谢景瑞送着柳月如回去。
只是回去时,马车好似是特意绕了别的道路。
外面吵闹的声音让柳月如轻轻的掀起帘子。
沈府两个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府门前被包围了很多的官兵,透过正门还可以隐隐看到里面跪了一地的人。
马车从沈府门前路过,沈亦舟的抬起头,目光犀利的从里面看了出来。
对上柳月如的双眸。
柳月如将手中的帘子放下,有些不解的开口道;“沈家犯了什么事情?”
“走私买卖大量的盐,证据确凿,被抄家了。”谢景瑞目光冷淡的开你这外面解释。
柳月如想到跪在沈亦舟身边的那夫人,好奇的问;“被抄家之后那些人都会怎么样?”
“男的流放,戍边,或是阉割。”
“女的流放,成为奴隶,软禁,成为军妓,或是姬妾,有些性子烈的最后都会选择自杀。”
“他们呢?”柳月如追问。
“沈亦舟本王特意向皇上请旨,先阉割,而后流放,女的跟着一同流放。”谢景瑞说话时将柳月如揽入自己的怀中。
柳月如的眼底带着几分震惊之色。
谢景瑞察觉她神情不对,目光不由的柔和下来,看着她问道;“怎么了?是惩罚太重了还是太轻了?”
“无妨,此事王爷安排便好。”柳月如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对于沈亦舟怎么处置,她都无所谓,也算是他罪有应得。
只是她的夫人!
“王爷,流放的路上大多艰辛,沈亦舟的夫人已有身孕。。。。。。。”柳月如欲言又止。
谢景瑞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轻轻的揉了揉道;“沈亦舟很多的事情他夫人都知道,包括那件事情,月儿,不必担心她们都是同样的罪有应得。”
谢景瑞本不想将那些事情告诉柳月如的。
但为了不让她多想,还是声音温和的解释;“在万福寺的发现的那些烧焦的孩子你可还记得?”
柳月如愣了愣,秀眉微蹙的望着他;“此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沈亦舟表面上是四皇子的人,但实际他是皇后娘娘母家的安排的人,相当于是太子党站队的,那些北疆之人能够在京都大范围的才能在都是因为得了内援,他们才能在京都如此轻松。”
“你意思是沈亦舟他们就是北疆人在京都的内援之一?”
“不止,沈亦舟的夫人,便是北疆来的,她看起来温和柔弱,但她才是蛰伏最深的毒蝎。”
谢景瑞低头对上柳月如的目光,继而解释道;“所以你啊,不要被别人的外表所迷惑了,那些不过是他们的伪装罢了。”
柳月如还是有些不解;“既然有他们与外邦的勾结,为何要用走私盐这个罪行来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