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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小说 敞开心扉 之二十（第2页）

“但我们的纯洁无人可知。”梅馆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师娘，你们是怎么好上的？这个问题我千万次的想问你。但不敢问。”

“哪你今天怎么就敢问了？”

“你都裸了，还怕什么？不需要隐私了呗。”

“你要脱光我就全部告诉你。”梅馆长量她不好意思，自己就无需讲了。

“各方面都比你小一套，你以为我就不敢光溜溜了？小月亮脱得比师娘还干净，真正的一丝不挂了。”她为了了却心中的好奇，也是拼了。

“我一定言而有信。但你中途不能打断我的话。我讲完你可以提问。”

一大一小的两个美女，躺在瑜珈垫上，像两个漂亮的相似形。她们开始了彻底的裸聊。

“二十多年前，你师傅就出名了，他那时是全省最小的特级教师，而且特别有人文情怀，人缘好，领导同事都喜欢他，人能吃苦肯吃亏，书教得好，文章也写得好，还经常为县里分管教育的领导写大材料，算是个通才和全才。我那时候在电台视宣传科任一把手，县里多次要我拍一部你师傅的先进事迹专题片，这是其他人求之不得的事，但你师傅就是不干。拖了一两年，他才勉强答应下来。县委宣传部部长几次三番打电话对我说，你们电视台再不行动，其他地方其他单位的专题宣传就要出来了，像他这样没有污点没有负面影响的男人太少了。那时候，我和你师傅还没有见过面。第一次见到他我简直失望透了，失望透顶了，他就像个农民一样，不仅貌不惊人，还十分土气，穿得几乎能算破破烂烂。我们专题片第一个环节是拍他的获奖证书，我们三个人拍了整整半天。有教学方面的，有助人方面的，还有写作方面的，居然还有见义勇为的。我带着摄影师一边拍一边感动着。他获的许多奖，连他们单位的人都不知道。特别是那个见义勇为奖，他自己开始不愿公开，后来我们熟悉了，他才把完整的经过告诉，今天不说，那个故事太长了。拍专题片的过程中，找他办事的人特别多，打来的电话也特别多。听局里人说，他有三年时间，只休过几天假。他太辛苦了。

拍到第三天的时候，是采访学生。摄影师被抽去搞文明创建报道了。他说采访学生正好不用拍照，不然对孩子影响不好，受访的那些学生都是特殊情况的特殊差生，都是非常敏感的。那天恰好到处都没有车，那时候不像现在遍地都是车。他说，我骑摩托车带你去吧，我希望采访尽快结束，事情耽误太多了。我就跟他骑着摩托车下乡了。那时县城周边到处都在修路，绕了好久才出城。半路上，他停下车，叫我下车。然后把他黑色的春秋衫脱下来，反过来，衬里朝外，对我说，这衣服不太脏，比较厚，你穿上吧，没想到今天太阳这么好风却这样凉。我迟疑着，他有点自卑地说，我犹豫了好久，才下决心脱给你穿的，没有想到你真的不穿。这是长袖衣，遮阳光挡凉风。既保暖又防晒。你别怕，我是你家毕作家是同学。我当天穿的是短袖衫，套上他的衣服，果然温暖多了。采访回来时，我依然穿着他反过来的那件廉价的春秋衫，感觉比穿什么服装都舒服。我的心一直暖烘烘的。我们就是这样好上的。”说完，梅馆长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了？我脱个精光，你就给我讲一个穿衣服的故事？这么容易就好上了？”小月亮不服气自己下了那么大的勇气，脱了个精光就这样较易地就结束了。她连续问了三个问题。

“当然不仅仅是反穿衣服那么简单，你师傅所到之处，师生家长的热情亲密程度，令我震撼，我们采访过许多人很多事，这次采访是最净化我心灵的。”

“师娘你举一两个例子给我听听，我对师傅其他方面了解极少。”

“那个见义勇为的异地故事太长了，我就讲他给乡下孩子写信吧。6个孩子，每个孩子收藏着他几十封信，都是工工整整的手写行楷，内容细致感人。我想，就是铁石心肠的娃娃也受被感动啊，被融化啊。而且他资助教导的许多外地学生，我们根本不知道，无法采访到。

通过采访，我了解到，你师傅家庭清贫，除了父母，还有一位神经异常的哥哥，是那个年代受刺激导致的。他长到四十岁，没有穿过五十元以上的服装。你别用眼睛怀疑，他后来穿的一些值钱的衣服，都是我给他买的。他说什么也不要。我就哄他说，你穿得稍微好一点，是别人看着舒服，你这也是为别人着想啊。开始他是撑着脸面给我钱的，他上有老，下有小，你真正的师娘在全柴食堂做帮手，工资也不高。后来他实在撑不下去了，就记账说欠我的。还真搞了一个记账的本子。”说到这里，梅馆长笑了，小月亮却哭了。

“我师傅他们那些中师生真是太不容易了。我看了专写中师生的长篇小说《小林老师》哭过好多回，眼泪把书都打湿了。”

小月亮边说边开始穿衣服，梅馆长不怀好意地笑了。小月亮乘机拥抱了她，顺手摸了大馒头“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梅馆长大方地说“既然你叫我师娘，也可以喝两口，真正体会一下‘娘’是不是真的。”

等小月亮的小嘴真的伸过来，她却灵巧地避开了，敏捷地穿上了小衣服和三角裤。弄得小月亮手忙脚乱才跟上节奏，盖上三点。

“聊裸感觉真好。师娘你刚才说你讲完了，我了可以提问的。那我就问啦，你们好到什么程度了呢？”

梅馆长笑着说：“这么敏感的问题，绝对要裸聊。等下次再裸的时候，我一定老实坦白，不讲一句虚。”

这时候，她们同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你们开什么玩笑，外面的监控能看到你们。”她们紧张得听不清这是谁的声音。

两个人的脸瞬间变白了。

但是，她们都在心里奇怪地想：“外面的监控怎么能看到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