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烬站在高楼,轻蔑的俯瞰底下众人。“皇妹想要王位大可以跟皇兄说,兴许我觉得无聊就让给你做了呢。”
“可你用这种手段,真是让孤很不高兴。”他眯了眯眼睛,“你知道的,孤一不高兴就想要杀人。所以……皇妹,你做好了心理准备吗?”
邬思瞳孔骤缩,身体轻颤。
“贺骞,将这些叛军全部斩杀,一个不留。”邬烬像是说今日天气般轻松,“连自己主子都不认识的狗留着有什么用?”
随着邬烬话落,又有一批军队进来参与屠杀。
那天,云山寺满地鲜血,汇流成一道红色小溪往山外流,途径花草被染上妖异的红色。
不少没见到这种血腥场景的管家夫人和小姐吓得当场昏死过去。
邬思眼睁睁看着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心逐渐往下沉。她明白,很快就要轮到自己了。
邬烬从高台一步步往下走,像是死神慢慢向她靠近。
邬思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皇兄,我错了!求您饶过我吧!”
“是皇妹一时猪油蒙蔽了双眼,脑子不清醒才会犯下这等大罪。求您看在母妃的面子上饶过我这一回。”她将脑袋重重磕在青石地板上,没一会便磕出了血。
邬烬没有任何情绪,“邬思,孤给你的还不够多吗?做人太过贪心就要自食其果。”
邬思知道今日自己注定是逃不了一个死字。她跪着向前走了几步,拽着邬烬的衣角,“皇兄,看在咱们多年的兄妹情分上,您让我把腹中孩儿生下来吧!”
“邬思!事到如今,你还在装疯卖傻!你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魏玉书捂着胸口从人群中走出来。
邬思诡计多端,他决不能让这女人继续活着,否则自己肯定受牵扯。
邬烬眼眸微转,“皇妹老谋深算,连子嗣都造假。”
邬思用力摇头,“不是!我真的怀孕了。魏玉书,你别以为你现在这么说就能撇清关系。”
她看向邬烬,“皇兄,他之前想偷偷将赵音带走,是我发现阻止了他。”
魏玉书面色煞白,心中暗恨,干脆全盘托出。“邬思!我不知道你吃了什么药能够让太医诊断出有孕的迹象。来云山寺的路上我给你喝了滑胎药,你闹着肚子疼,但太医却查不出问题。”
“王上,您别被这个心思狠辣的女人骗了。留着她是个祸害!”
邬思突然哈哈大笑,笑中藏着泪水。“魏玉书!我真是瞎了眼!”
她面色悲怆,俯身向邬烬深深一拜。
“皇兄,朝华最后求您一件事情,让我亲手杀了魏玉书。”
邬烬平静开口:“孤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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