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冷不热的语气,直接点燃了彤妃心中怒火,“江妃姐姐,你愿意在这里站着,就在这里站着吧!就让你在这里听着臣妾和皇上的动静儿,也让你知道臣妾是如何侍奉皇上的……”
她话未说完。
御书房里传来鸿庆帝声音:“彤妃!不可妄言!你又忘了!”
彤妃猛地顿住口不说。
她形骸放浪,撒娇撒吃惯了。
总是忘记鸿庆帝这个人,在床榻间玩儿得有多疯,在平日里就有多道貌岸然。
最恨人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侍寝不侍寝的。
昨日,正是因为她当众说了这样的话,鸿庆帝才第一次冲她发火。今日好不容易才哄了回来,谁想得到又被江书勾引起了话头!
彤妃当着江书的面挨了训斥,面子上格外下不来台,一阵红一阵白。
还不等她说什么。
鸿庆帝:“让江妃进来吧。”
御书房内。
江书装作全没看见凌乱的奏章,书本。
她提着食盒,恭顺下拜:“皇上,若肯原谅臣妾,便引了这杯茶吧!”
茶里,当然是给鸿庆帝下了些好东西。
桌案后的御座上,鸿庆帝只冷冷看了一眼江书,“你可知错?”
江书:“臣妾不知。”
鸿庆帝:“你……”
江书赶忙道:“但臣妾身为妃妾,皇上喜爱的,就该是臣妾喜爱的,皇上不喜的,也自然是臣妾不喜的。臣妾无需知道到底是哪里错了,只要记得,下次再也不敢了便好。”
她顿了顿,眼中突地漫上泪水:“臣妾……是被人给算计了,才会触怒皇上……求皇上宽恕!”
“哦?”鸿庆帝一愣,“什么意思?”
可江书说的话,他已信了大半。
江书为人一贯清冷,颜色的服侍很少。那日穿的朝国肚兜,也是刻意为了取悦与他。
只是会错了意而已。
鸿庆帝看向江书,“是皇后算计了你?”
江书眸光一闪。
果然,崔皇后,北疆,朝国,鸿庆帝莫名失踪的那几日……
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书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
她以额触地,“皇上,不是皇后娘娘。”
“那是谁?”
“为了后宫安宁,臣妾不敢说,也不能说。求皇上,要打要罚,都让臣妾一个人受着吧!臣妾只是听说,那肚兜上,绣得是一句……一句,能让心爱男子回心转意的咒语……”
“哈哈……”
鸿庆帝笑出声来,“你确是叫人算计了!那两句话,不过是最普通的朝国诗歌,在他们的大街上随处可见,哪里是什么咒语?”
江书忙道:“皇上见多识广,臣妾蠢笨……”
一旁,彤妃不耐地翻了个白眼。
她不甘落后,一脸单纯地问道:“皇上,您怎么知道这么多?您去过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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