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卓面色难看:“。。。。。。回陛下,臣不知。臣已发现令牌不见了,便急忙叫下人去寻,但是不知为何令牌会出现在皇后娘娘的墓地里。”
皇帝勃然大怒:“胡说八道!那令牌你时时戴在身上,怎么可能会丢?回答朕,陵墓被闯之时,你在做什么?”
凌清卓一言不发地继续跪着,尽管他脸色惨白,衣领也乱了,但他还是抿着唇不开口。
“好,好得很,你不说是吧?”皇帝紧紧攥着拳头,指着站在一边的丞相,说,“上刑!曲易,由你亲自施刑!”
曲易带着凌清卓退了下去。
李公公亲自监督,曲易不敢放松,硬生生让凌清卓受了五十鞭。
人被打得奄奄一息了,血迹染红了洁白的囚服,他却还是不开口。
李公公有些看不下去,上前去轻声说道:“凌大人啊,您这又是何苦啊!咱家也愿意相信您是被冤枉的,您那夜里干了什么,您说出来就行了,说出来了就不用继续受刑了。”
“李公公让开吧,这鞭子是要继续打下去的。”曲易开了口,他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这个幼时的好友,嘴里却说出狠心的刚正不阿的话,“陛下交代了,要一直打到他开口为止。”
“这。。。”李公公心有不忍,但是他知道在场盯着的人里面一定有曲易和凌清卓的对家,为了不给他们向陛下打小报告的机会,曲易不得不严阵以待。
一行人在牢里的同时,仿佛计划好的一般,无数奏折朝皇帝的案桌上涌去。
皇帝翻看着这些奏折,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竟是气的硬生生地将案桌都推翻了。
李公公回到皇帝身边时,见到的便是他大发雷霆的样子。
“怎么说?”
“回。。。。。。回陛下,凌大人受了刑,但是并不认罪。”
此时皇帝屏退了下人,偌大的厅中只留他们二人。
皇帝双手交叉,握在背后:“此事,你怎么看?”
李公公心里也纠结,这凌清卓凌大人可是丞相曲易从小的护卫,对他忠心耿耿,而曲易又是跟随陛下征战多年的有功之人,陛下与曲易有君臣之情,也有朋友之意。
要李公公自己说,他是不相信凌大人会做出这种盗取帝女神珠还被人逮了个现行这件蠢事的,但是背后之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的。
望着翻倒在地的奏折,李公公心里发寒。
这一次,这所有的一切,只怕是冲着丞相来的啊!
“回陛下,此事蹊跷,奴才不敢擅自妄断圣听。。。。。。”
“哼,”皇帝冷哼一声,“朕养了一条狗,好吃好喝地供着它,时间久了,狗以为自己也能当主人了。可惜,狗永远都是狗。”
至于这条狗指的是谁,此刻,除了皇帝自己,再无人知道了。
地牢深处。
时间慢慢地流逝。
如同那红艳艳的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大家知道再多的刑罚也无法使凌清卓开口认罪,于是接连两个三个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