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不仅没能成功地签下合同,反而被赶了出来。
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现在该怎么办?
盛荣华手指握紧,目光阴冷。
看来,只能找别的助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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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姐,人赶走了,在咱们公司还想跟咱们横,把他给能的。”方清梨冷哼了一声,“谁知道他被他妈教成了什么鬼样子,就算要跟盛家合作,也得他从总经理的位置上下来。”
“嗯。”夜挽澜声音淡淡,“可以跟盛家合作,但只能是盛怀谦的盛家。”
“对了,澜姐,盛怀谦说要请吃饭,感谢你为他的母亲报仇雪恨。”方清梨忽然说,“如果你去的话,我来约时间。”
“可以,清梨,你来定。”夜挽澜摸了摸她的头,“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过几天好好休息休息。”
“还好啦。”方清梨摆摆手,“以前我打工的时候,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呢,这不算什么,放心吧澜姐,我不会把自己累坏的。”
“好,注意身体。”夜挽澜将一盒茶叶推过去,“记得每天泡茶喝,我先走了。”
方清梨欢欢喜喜地将茶盒抱在怀里:“澜姐,去哪儿?”
夜挽澜说:“去看病人,不知道有没有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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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阳光依然热烈,宛若熔金一般,在大地上缓缓流淌。
柳树枝轻轻垂下,投落斑驳的树影。
“夜小姐,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每天都在按时喝药。”冰河一板一眼地汇报,“绝对没有少斤缺两,我都记录在册呢,您看!”
小本子上写着的是某年某月某日,晏听风何时喝了多少药,以及喝完药之后的反应。
夜挽澜嗯了一声:“还苦吗?”
药方经过多次的改良,她降低了中药的苦味。
“不苦了。”晏听风眨了眨眼,“夜小姐是否忘记了上次你走的时候,留下了一罐糖果,喝完药之后,我都会吃上一颗。”
“夜同学,你是不知道他有多么宝贵那罐糖果。”容域深沉地叹了一口气,“我那天嘴馋想吃一颗,他都不给的。”
“那并非是纯粹的糖果,里面有药物成份,专门配合着中药服用。”夜挽澜说,“你身体健康,和病人抢什么?”
容域一噎。
晏听风的心情却是极好,他撑着头,笑意柔软:“接下来的时间,还会很忙吗?”
“还好。”夜挽澜颔首,“这周的全城联考,再加上下周《千秋岁》剧组正式杀青,并不是很忙。”
晏听风沉吟:“那么,有空出去散散心吗?”
夜挽澜还没说话,容域先兴致勃勃道:“去哪儿?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