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必须把那些歹人一个不剩都抓住。”玉娘登时沉下脸来,“万一你们走后,那些蒙面人去而复返,报复我们怎么办?”
“夫人放心,我们抓到这个人,一定会从他的口中审出那些歹人的下落,然后一举成擒,绝不让夫人和小姐受半点损伤。我们还会派人在周围监视,保护贵宅的安全。争取最快抓住那些强盗。”佑安府的捕头态度十分恭敬。
“你们这么多人,为什么连五个人也抓不住,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能很快抓住那几个人。”玉娘的脸色依然不好看。“我看,我要找葛大人好好地问问,他的属下平时办差,是不是都这么拖拉?”
“夫人,我们也是投鼠忌器,那几个蒙面人挟持了贵宅的人。我们不愿伤人,方才让他们逃掉。”
“挟持了我们的人,谁?”玉娘看向小桃,小桃摇摇头,表示不知。
“哎呀!”周寒故意惊叫一声,“花笑,这半天没见她了。”
玉娘心里也是一沉。与周寒相处的这几天,她看得出来,周寒很看重花笑这个丫头。而她也渐渐喜欢上这个没规矩,却很活泼的丫头了。
“娘,你就别怪他们了。他们这么做也没错,还是先找回花笑要紧。”周寒扯着玉娘的衣袖,表现得很担心。
“对,先找人。”玉娘脸色缓和下来,问佑安府的捕头,“单捕头,当务之急,先要把我家那个叫花笑的丫头救回来。你可有对策?”
单捕头脸有点红,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眼瞧见旁边老老实实站着的郑牧,登时觉得有了发泄之处。他一脚踹在郑牧的膝弯处,凶狠地道:“快说,那几个人现在在哪?”
郑牧吃痛,叫了一声,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
“大人,我真跟他们没关系,我只是给他们带带路。”郑牧一脸哭相地说。
“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我不认识他们,我连他们长什么样,也不知道。”
“不认识他们,你就能和他们合伙盗窃李家的财物?”
“我是被逼的!”
“被谁逼的?”单捕头紧紧追问。
“我——我——”
郑牧说到这儿,眼神闪烁,显然心里在做着盘算。
“你还不老实。”单捕头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大人,手下留情!”一声凄厉的叫喊传来,一个人影扑了过来,抱住郑牧,挡下了单捕头的拳脚。
看到这个人,玉娘大惑不解,“程芹,你这是做什么?”
“夫人,他叫郑牧,是我的儿子,求夫人饶了他吧!”程芹跪下哀求。
玉娘吃了一惊,“你不是说你儿子在乡下种田吗?”
“他——”程芹看了一眼捂着脸,一言不发的郑牧,道,“半年前,他将乡下的房子和地都卖了,然后就来京城投奔了我。”
“既然是你的儿子,为何他要勾结盗匪,偷窃主家财物?”玉娘的语调逐渐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