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开始往北方赶时,夜言给洛艾尔幻化的衣服其实并没有很合身,毕竟他没有贴身测量过,只能靠眼睛来测个大概。
这也就导致了有时夜言幻化的衣服会稍微有些紧,有时则会有些松——至于为什么夜言会给洛艾尔幻化不同的衣服,则是因为洛艾尔中途试穿过夜言给她买的那两件衣服。虽然后来他们多在林间山地行走,洛艾尔舍不得弄脏自己的新衣,所以大多时候还是要穿夜言给她造的衣服。
夜言每次造衣服都靠眼测,自然不准。于是有时候衣服稍微就弄得有些紧了,不过穿上也不是太难受所以洛艾尔也没当回事。
但洛艾尔没想到的是,她本就运动量大,平常追捕猎物的活儿基本都被她抢去做了——这追捕猎物可不轻松,身体要经常处于剧烈运动之中,而衣服又稍微有些紧,也就容易和肌肤产生摩擦,这一来二去,洛艾尔的少女峰就这样在与衣服的摩擦中受了点伤。
起初洛艾尔只感觉摩擦有点痒,想着毕竟那里是敏感的地方,痒也正常,于是就没怎么在意。可时间久了终于还是不小心磨破了皮,又是那种敏感隐私的部位,洛艾尔就觉得又羞又疼。
那几天洛艾尔经常微弓着身抱着胸,一副痛苦的样子,夜言问起时她总是一副羞恼的表情嗔视夜言,但又不说,搞得夜言以为她是来了月事。
后来擦破了皮的玉女峰出了血,洛艾尔就更疼了,眼泪汪汪的,终于给夜言说出这件事来。
夜言听后十分自责,“不是告诉你有什么难受要及时说出来吗?”
“这种事要我怎么好意思说啊!?”洛艾尔听到夜言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又联想到此刻的窘境,眼眶一红委屈得想哭。
夜言罕见的有些慌张,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位置,显得很不冷静,一点儿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总之你先等我,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药草。”说完夜言就一溜烟似的窜进了丛林。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许多药草,然后慌慌忙忙地清理过后就幻化出一个研体着手研捣起来,等他将药草捣成糊,汁水流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洛艾尔一副又羞又恐的表情看着他。
“啊。”夜言从她的表情中反应过来,连忙解释:“这个、就你自己来吧,将汁水和药糊一起敷在伤口处。”
将研体交给洛艾尔后夜言就转过身背对着他,“我会帮你注意四周情况的,你放心。”
坐在地上的洛艾尔一脸嫌弃地看着不成原样的药糊,一股难闻的味道从上面散发出来,不禁深深蹙起了眉头,觉得这东西又臭又恶心。但一想到自己那里疼得厉害,就顾不了这么多。
她小心地注意了四周,又确定夜言没有回头偷看,于是便将身上穿的由噬界幻化而成的上衣轻轻褪下,露出自己乳白的肌肤。然后小心地用食指蘸上药糊和汁水,往自己的玉女峰出血的地方涂抹着。
“嘶——”又痛又瘙痒的感觉刺得洛艾尔倒吸一口凉气,她忍着泪水给自己的伤口涂药。
这时候又有新的问题了,她发现不管怎么在自己的玉女峰上涂药,药糊和汁液总是会下落,一遍又一遍地涂抹都无济于事,只要她稍微大幅度动一下,玉女峰就摇得厉害——毕竟是称得上玉女峰的东西,可不是小巧之物。
而玉女峰顶本就敏感,一触碰到冰冷的药糊和汁水,洛艾尔就忍不住微微颤抖,这样一来就摇得更厉害了。
“哎呀……”洛艾尔急得哭出声来。
这哭声让夜言误以为洛艾尔出了什么状况,心切的他下意识转身,“怎、怎么了?”
转身的瞬间夜言暗觉不妙——他转过身来直接就被洛艾尔那雄伟的玉女峰所吸引,眼睛不由得微微睁大,仿佛发现了什么绝景,从此以后都忘不了映入眼帘的那对雪白的玉女峰,简直美得人血脉喷张。
雪白的肌肤刺入夜言的眼睛,而更刺人的则是发觉夜言转身的洛艾尔那又羞又怒的目光,像是一把精致的小刀。
“呀——!”洛艾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手上的研体扔向夜言,夜言反应迅速,用意念控制住飞行的研体,使之安稳停在自己脸前,里面的药糊和汁水甚至都没有洒落一丁点儿。
“抱歉抱歉!”夜言低下头看着地面,面红耳赤道:“是我失礼了。”
洛艾尔双臂护住自己发白的胸脯,红到脖根的羞红与之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她坐在地上一脸羞恼地嗔视着夜言,泪水因为羞耻和疼痛小汩下流。
“给……请继续吧。”夜言一直偏着头,目光紧闭,将研体重新递给洛艾尔。
“没有用。”洛艾尔低声说。
“怎么会没用呢?这种药草就是有止血加速伤口愈合的药效。”夜言说,“我不会认错的。”
“是……”洛艾尔纠结得咬着红唇,随后才不甘心地说:“是敷不上啦……敷上了就会掉。”
夜言恍然大悟,立即用噬界幻化成布条一样的长条状,隔空递给洛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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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考虑不周了。把药涂在这东西上面相对应的位置,然后将其缠绕胸膛一圈固定就可以了。在我的故乡就是这样敷药治疗外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