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羽天沮丧地说。
看着羽天垂头丧气的样子,夜言恍惚间以为他们回到了千年之前的景夜宫,弟弟烦恼的时候就会来找自己,那副情绪低落的样子还是没变。
想必是为情所困了。夜言隐约明白弟弟分神的原因,但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开导,毕竟时代和环境已经变了。
“既然集中不了注意力,那就转移注意力吧。”最终,夜言想好了这么一套说辞。
“转移到哪儿去呢?”羽天抬起头问。
夜言伸手将黑色的溯源戒从弟弟手上取了回来,戴在自己右手食指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说完夜言就退后一步,黑色的噬界像是一团迷雾缠绕在他的手上。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要羽天攻过来。
夜言已经解除了对起源戒的压制,羽天尝试着开启圣诀,一团白色的火焰腾空出世。
羽天记忆里自己和夜言最近的一次交手还要追溯到千年前的翙离羽天的时候,那时候的自己似乎一有空就喜欢缠着夜言,要来夜言的圣器玩耍,两人也借此比试过几次,但那顶多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如今羽天直面夜言的时候,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从对方的气场中传来,羽天似乎有点能知道敌人面对夜言的感觉了。仅仅只是站在自己面前,压迫感就已经十足了。
羽天察觉到自己额头居然开始冒汗了,但在夜言无言的注视下,他也不敢伸手去擦拭。
“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夜言说。
羽天咽了口唾沫,举起右手,数根白色长矛凝塑成型,浮在半空中。紧接着羽天右手对准了夜言,长矛被赋予了动力,从四面八方分散,最终从不同方位向夜言极速穿梭而去。
尖锐的矛头刺破空气发出呼呼的轻响,夜言站在原地随意一挥手,原本只是刚好包裹一只手的黑雾瞬间暴涨如笼罩森林的迷雾,这些黑雾看上去软绵绵,却死死防住了羽天的攻势。
一柄霓虹武士刀出现在羽天手里,他握着刀柄以极为迅猛的姿态劈砍,纯白的刀身像是斩开了空间,刀尖在空中画出一道自上而下笔直的白线,直至夜言头顶。
然而即便面对这样猛烈的攻势,夜言看上去依旧风轻云淡,漂浮在周身的黑雾迅速聚在头顶挡住了羽天的那一刀。
见劈砍无效羽天迅速地拉开距离准备下一次进攻,但夜言开始主动出击,他踏前一步跟了上来,让两人的距离始终保持两米左右,一柄黑色的武士刀出现在夜言手中。
他要先攻了!羽天意识到这点后,赶紧双手握刀斜挡身前,清脆一响后,自刀身上传来的力度震得羽天手腕发痛,余力使得羽天后退时踉跄了好几步。
真是极致的一刀啊。羽天忍不住感叹,他只看到夜言挥刀的动作干净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甚至给人的感觉有些轻飘飘的,然而只有真正对上那道斩击时才能感到这其中蕴含了凌厉的杀意。
“你怎么看待礼弥黑雪的?”夜言振刀,随意一问。
“什么怎么看……现在不是叫我把注意放在你身上吗?”羽天故意别开话题。
“这也是训练的一种啊。”夜言说着,挥刀上前。
黑色武士刀在夜言手里不断变幻着轨迹,速度极快,羽天根本来不及思考夜言的话题,赶紧持刀格挡。
几次对拼之后,夜言不断逼近羽天,同时重复着刚才的话题,“那你又是怎么看待沫沫的呢?”
见羽天沉默不语,夜言接着说:“我看那孩子可喜欢你了,那你呢?打算把她当作家人还是恋人?”
“你怎么知道沫沫的感情?”羽天反问。
“大概只有你看不出来吧。”夜言冷冷一笑,“或者你只是故意不想看?原因是你害怕内心再度被情感所伤,所以要和别人保持距离?”
羽天一边吃力地防御夜言的进攻,一边组织起语言。
“不是你对我说要和人保持距离吗?这样我才能毫无负担地活下去。”羽天想起那个告诫自己和他人保持距离的正是眼前的夜言,不禁觉得有些难以信服。
然而夜言却表现得和自己无关一样,耸耸肩停了下来,原地挥了挥刀并没有乘胜追击,“可是……如果你的意识里真的还要和人保持距离的话,为什么会因为礼弥黑雪的事而烦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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