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内。这座饭庄还是上次苏晨对着诸位大臣进行立威时挑选的酒楼。杨柳依依,酷夏六月三伏天。苏晨和红蔓两人沿着画屏湖岸并肩走着,到时引得客商走卒等等全都看着稀奇古怪的一幕。一个面容俊秀且阴郁的男子跟在了威风凛凛的女将军身后。那种反差感到时让众多游商客卒全都感到一阵的新奇。踩着青石板的古道,看着湖畔上已绿,偶有一只翠雀歇在枝头上,看到湖面泛起一阵白鲤,翠雀一跃而下,雀琢起一尾小鱼,湖面泛起微微波澜。杨柳依依,泛起微微浮光,不洒下一片嫩芽。本着诗情画意的一幕,确在苏晨和红蔓谈话给打散了几分的雅致。“红蔓,我认为兵者诡道也,能以常人所不能,知常人所不知,无利益人伦,兵胜便可。”刚刚苏晨和红蔓在来的路上讨论了一下兵法。作为前世阅遍兵书典籍,苏晨的理解兵法的能力完全超脱了这个时代。他只是站在巨人肩膀上而已。这时的红蔓转过头去看向苏晨,那清风铺面玉面上看不出喜怒哀乐。但心中早已泛起了惊涛骇浪。“这小太监为何兵家之术也懂,不过这也说得通,不然的话做不出那破阵子词。”“但,兵者诡道也,这是不是有些罔顾人伦了?”苏晨看着默默无言的红蔓,哈哈一笑指了指前方那古色雕梁的酒楼。“行了,已经到天香楼了,红蔓我们边喝酒边讨论吧。”对于这丫头,或者说此方世界的兵法都在排兵布阵之上,靠的是用战法,兵器,给养粮草来取胜。而前世站在巨人肩膀上的苏晨知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来到酒楼中,苏晨高喝一声。“小二,上酒!”笑脸盈盈的小二赶忙跑来,看着威风赫赫的吴红蔓宛若巾帼须眉,有看向了苏晨在京城有名酒楼中档跑趟,察言观色隐隐觉得苏晨有些熟悉。没思索片刻便是恭敬说了句:“苏大人,这次还是…包场。”苏晨摆了摆手道:“找一间雅间,去张家酒肆拿上两壶闷倒驴就说是我拿的,这是些许碎银。”苏晨扔过来一袋银子便是开口:“剩下的点上些菜肴后都是你的了,快滚吧。”小二摸了摸足足一小袋的碎银子,没有被苏晨粗鲁的骂声生气而是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好的,苏大人。”吓死了,这小子万一在这边多说话,把上次自己叫青楼妹子来助兴说出来,这不是耽误大事吗?“闷倒驴是?”一旁的红蔓轻开薄唇道。苏晨看了看好奇的红蔓解释了一番,将自己当时救下小萝莉张素素和帮助张家酒肆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后。红蔓轻抿了嘴唇,那好看的红瞳中带着愤怒。“天子脚下,竟然有人强抢民女,那员外郎你说他家在哪?”“我去…砍了他的狗头。”苏晨赶忙拉住吴红蔓,心中暗草,这妮子不愧是正义凛然的巾帼须眉呀。在刚才闲聊中苏晨也熟悉吴红蔓的具体情况,云台军作为大周最主要的对外军队。这和当时皇帝六大禁军那种绣花枕头不一样。当初灭掉张家时,张家家主所掌握的黑兵卫,六大禁军之一那老实的跟个孙子一样。但云台军不同,吴家老家主当代家主包括现在的吴红蔓三代掌握云台军,并打造成大周第一军,人数少,战斗力高,最主要的是除了忠心与那位女帝之外,还他娘的忠心与吴家。吴红蔓和他不同,自己出手没事,但吴红蔓出手万一惹得女帝猜忌,那自己这不是好心办坏事了吗?“那个红蔓呀,冷静一点,冷静一点,那员外郎我明天就让女帝把他罢官,不,我今晚就让锦衣卫去调查他的鸡零狗碎之事,你先别动手呀。”听着苏晨苦口婆心的说道,吴红蔓点了点头。苏晨心中松了一口气。至于那七品的员外郎,在小民百姓面前都是难以逾越的泰山,但在苏晨这里还是远远看不上的。不一会儿小二带着两壶酒,还有一些侍女齐齐拿着瓜果时蔬,玉盘珍羞走来。整个桌子上被摆满了各色珍羞,苏晨挥手让人退下后。便听到有一道声音。“你会酿酒?”吴红蔓狐疑的看了看苏晨,有看了看那稀奇古怪的黄土瓶。苏晨点了点头,那闷倒驴用的是自己前世当中使用的蒸馏法酿制。根据大周这边的酿酒还是用的发酵法,两者最大的区别便是蒸馏酒的度数可以弄高。对于大周当中,蒸馏酒喜欢的是真喜欢,不喜欢的那是没有感觉。而一些酒场老饕在喝了蒸馏酒后,估计别的酒都是平淡如水。而吴虹蔓脸上带着一丝的诧异。这小太监,不仅会写战诗,兵法,还会酿酒?不知怎么滴,吴红蔓心中泛起了一丝可惜,这人是个太监呀。“闷倒驴,好古怪的名字?”“对了,就这两瓶酒,好像不够喝的。”“本将在军营内饮酒,那都是成坛成坛喝下,你这点……”在听到吴红蔓的话后,苏晨笑着前去拿过酒瓶,晃了晃发出嘟噜噜的响。“红蔓,你那酒和我这种不一样,估计你不用劲气驱散酒力,一杯就灌醉了。”听苏晨这么一说,吴红蔓那红瞳微微眯起。好像,自己这边被人看不起了?她刚要开口,便看着苏晨猛地打开酒塞,只听得“啵”的一声。一时间酒香扑鼻。浓密的酒气直接在雅阁内回荡,五谷食粮浓缩的琼液滴滴而落。苏晨嗅了嗅心中点评一番:“还行,高度白酒,初步加工能做成这样依然可以了。”他当时给张老头秘方才过去短短七日不到,这种自然不是从头开始酿造,而是一步步的用老酒基础上蒸馏提纯出精华。当吴红蔓看着苏晨给自己倒上一小杯:“那个,红蔓,你先喝这一点尝一尝。”当苏晨话没说完时,看着自己手中的酒盅空空如也,已然出现在吴红蔓手中。“本将要喝,那就是对瓶喝,也不会用劲气驱散酒力。”“恩公,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介女流饮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