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绝难办到。
王平皱着眉头道:“除非是在山壁上建造栈道,不过,最少要两天的功夫。”
我想也不想:“搭,四万人一起动手。”
来到这里了,难道回去不成。
干他娘的。
众将一起动手,斧凿齐上,砍树、凿岩,两天不到搭好了一座百步栈道。
周仓擦着汗,看着自己手中的斧凿,叹息道:“这玩意,比砍人难上百倍。”
七天后再行二百里,弟兄们都已经疲累不堪。
有的士兵,每天爬山,小腿已经开始肿痛,
有的受不了晒爆皮的毒日头,猛喝水。
水囊里已经没有多少存货了。
老子这次偷袭,受到气候的影响,比邓艾可难多了。
我让李典留下一万这样的士兵,再建一座营寨。
三天后再走一百里,有的士兵出现了发高烧,闹痢疾的情形。
这是因为在山里采摘了有毒的蘑菇,或是喝了不干净的水造成的。
有一队士兵不愿意吃锅盔,拿着弓箭在山上打猎,误入蛇穴,三百多人,无一生还——
没办法,我在山中采摘草药,写了药方,
让胡车儿留下一万人再建一座营寨,留在这一带等待集结命令。
王平道:“应该不远了。”
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这话和他愁眉苦脸的表情配合不到一块。
我偷偷的问王平:“是不是为了鼓舞士气才这么说的。”
王平还是那句话:“应该不远了。”
给我惹急了:“你狗日的让毒蛇咬了舌头是不是,不会说别的。”
王平像是了,迷迷糊糊道:“丞相,已经不远了。”
气得我也不在往下问了。
剩下两万人,继续前进。
披荆斩棘的跋涉在大泽深山中五天,前方忽然,峻岭挡路。
首发却不见周仓和王平的前锋军。
这一路走了差不多七百里,连一个人影子都没见到过。
我寻思着这个山岭应该是摩天岭了。
果然,山腰上,大书摩天岭三字。
裴豹像一头豹子,窜行在山石之间,转瞬来到眼前:“丞相——不好了——过——过不去了,前面是真正的悬崖了——”
这事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看他那死了亲爹的模样,大声呵斥:“胡闹,叫唤个屁,就你这个还想要封邑,扰乱了军心,我砍你的脑袋。”
裴豹咽了口唾沫,倒顺了气,冷汗直出,点头哈腰:“丞相,丞相,末将该死,不过,你快去看看吧,不得了了,周将军和王平将军正在山上抱头痛哭呢。
哭的跟个狗熊一样。哭的山崩地裂,日月无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