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求,不用求,那个要你们去求——”两个丫鬟推门走进来,后面跟着蔡琰和甄宓。
甄宓鼓着小小的腮帮,戟指我道:“还说清白,这回倒是抓个正着。”
我急忙把药碗递给莲儿,咳嗽着从榻上站起来;“夫人,你来了。”
蔡琰醋味十足道:“你们倒好,郎情妾意的,这还在病中呢就不安份了,等身子好了那还了得。”
说着就坐在榻上,用纤手拍打貂蝉惨白中透出红晕的俏脸。
貂蝉看着甄宓,低声道:“夫人——”强撑着剧痛要下床,额头上立即冒出涔涔冷汗。
甄宓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为皇后的雍容大度,过来扶她柔声道:“算了,事情我都知道了,只要大将军愿意,本夫人是没话讲的。其实你不说,我也都在筹划此事呢?”
我心想,还是三国时代的男子比较幸福啊,
这要是在前生,人脑袋一定打出狗脑袋来。
我装糊涂道;“夫人,你说你在筹划什么事啊。”
蔡琰没好气道:“明知故问,我和夫人这些日子都在为你筹划准备迎娶貂蝉姑娘呢。今日就是专程来送吉服的。”
后面走上来一个丫鬟手中托着一个锦盒,打开来,里面有一件大红的霞帔。
貂蝉激动不已,颤声道;“这——夫人,貂蝉不用这些,只要能留在大将军身边,貂蝉愿意为奴为婢——”
心中却在想,这位夫人不仅长得比吕布董卓的夫人漂亮,性情也温婉贤淑,是个闺秀。
想起前面两位她就打怵,真是一等一的母老虎啊。
可没少挨揍。
甄宓白了我一眼,庄重道:“要的,要的,大将军要娶的人,怎么能马虎呢,若是出了纰漏,外人一定笑话我这个做夫人的不懂事了。”
蔡琰哪壶不开提哪壶,咳嗽道:“对了,貂蝉妹妹,你为何要寻短见,是出了什么事吗?”
貂蝉脸上一红。
我抢着道:“没事,其实吧,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晚的月色太明亮了,有些让人云里雾里的——”
“住口,这种事和月亮怎么扯得上关系。”甄宓气苦道。
蔡琰也附和道:“莫非是月光乱了心性,大将军做了失态的事情。”
她这话是问貂蝉的。
两个师,两万多人,行进在烟雨朦朦的华北平原上,浩浩荡荡无边无际。
阴雨天气遍地泥浆,找不到一坨干燥的立足之地,更拾不来一把柴禾。
士兵们渴急了,就喝路边水坑里的泥水,好多人抱着肚子,提着裤子拉稀不迭。
徐庶执意要选择雨天出击的理由是,曹军只防备正面黎阳的文丑军,
而绝不会料到,有另外一支队伍会顶风冒雨从小路艰难跋涉而来,给他们突然袭击。
我军士兵就利用这种心理和雨天的松懈,绕过黎阳直插仓亭之后,和黎阳守军形成对仓亭的合围。
给李典一个措手不及。可是这样做有利有弊,
粘湿滑溜的小路上行军不久士兵们就疲累不堪,全都被淋湿透了衣裤铠甲,变成落汤鸡或泥猴子。
绕过黎阳之后,在一片柳林地里休息,十八师师长胡车儿和第一师师长昌豨两个合计,,
徐庶这小子不会是奸细吧。这哪里是去打仗,恐怕没到城下自己人先要累死病死一半了。
胡车儿眨着眼悄悄对昌豨道:“老昌,事情有点不对呀,我看要坏,这姓徐的怕是没安好心吧。”
昌豨拍着大腿道:“可不是,哪有这样打仗的,把自己人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