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们,谁如果想起来见过濮萝的话给我打电话,我会直接转账。
因为这样,那账号我就写在了一个小本子上。”
乔乔对齐景焕竖起大拇指:“太好了,那这就是线索之一了。”
苏天尧在一旁凝眉道:“还有一个。”
他说着望向齐景焕:“你真的确定濮萝的爸爸是公务员吗?
你见过她的父母吗?”
齐景焕点头:“濮萝出事后,她的父亲是第一个站出来为濮萝打官司的人。
后来在濮萝怀孕产检的时候,我也在医院见过她的父母一次。”
“可是我记得特别的清楚。
当年,濮萝分明说过她的父亲是个混子。
当时濮萝说那话的时候眼神中的光芒直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
分明是恨。
她那时候的样子分明就是很恨她的父亲的样子。
她说,她十一岁开始住校时常被人欺负。
也是她爸爸混社会的朋友的子女比她年长的哥哥姐姐帮她收拾欺负她的人的。
这话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如果你见过她的父母。
她的父亲真的是法官,她的母亲真的是老师。
为什么濮萝会那么坏。
为什么她会那样说她的父母呢?”
“她那样说她父母的话只有你一个人听到了不是吗?”
齐景焕扬眉看向他。
苏天尧凝眉不爽:“齐景焕,你到底要我发几遍誓你才能相信我。
我刚刚说的话是真的。”
“齐团。”乔乔伸手握住了齐景焕的手。
“我看苏天尧的样子也不像是骗人的。
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
把这个作为线索调查一下倒也不是坏事儿。
我们现在就这么想。
苏天尧是被冤枉的。
那样的话,我们找证据似乎就比较简单一些了。
不过,我觉得我们在找证据的时候要防备着濮萝的父母几分。
濮萝的父亲不是法官吗。
如果他知道我们想翻案的话。
这件事当年是他亲自经手的。
说不定会遇到阻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