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嫦脑瓜也在转动,她的篮子里已经出现了一把锋利的砍刀,按她的准头和经验,剁手肯定没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这人的同伙是谁?
把向东拿下后,同伙跑去点了炸药包,得不偿失。
估计那行动科的同志也在纠结这件事情。
“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向东眼神阴郁,语气冰冷。
他怀里的收银员已经哭得几乎晕厥。
“要不我来换吧。”
一道略带娇气的声音从角落传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向东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背靠墙壁,用收银员挡住自己,形成肉盾。
即便是看向江嫦的时候,也是将人挡在自己要害位置,握枪的手始终放在扳机上。
“你又是谁?”
江嫦拍了拍手,缓缓起身,略带几分傲气道:
“我丈夫是XX团的指导员,他的爷爷是XX部队的谢友丰,我外公是XX队的一把手。。。”
人家是狗仗人势,她倒好,第一次炫耀自己的身份竟然是为了当人质。
啧啧啧,她可真是一个爱国爱家的好同志。
这两年多,谢指导员润物细无声的让她三观都正了不少。
“我凭什么信你。”向东问。
江嫦下巴扬了扬,示意她看地上捂住流血胳膊的黄胖子。
“我外公给我买的嫁妆院子就在他家隔壁,你家包厢吃饭的新原美社长也能证明啊。”
向东表情阴晴不定,“黄大明,她说的是真的吗?你要是说实话,我就让他们送你去医院。”
黄大明本想当一把硬骨头,无奈流血太多,再不去医院就得噶。
于是忍痛道:“隔壁院子确实买给她当嫁妆的,今天她住进院子了。”
一句话说完,他肥胖的脸上已经满是汗珠,显然不能在坚持下去了。
向东盯着江嫦好一会儿,抓紧怀里的收银员道:
“把外套脱了,举着双手过来。”
狗东西,果然训练过。
江嫦娥满脸愤慨,羞恼道:“臭流氓!”
向东看她这副模样,心放下大半年,但还是厉声喝道:
“脱!”
脱就脱呗,凶什么凶。
江嫦小脸羞红,颤抖着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