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赶紧爬起来,四处找出去的机关。
可是这个地方三面是山壁,一面是水,上下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天已经完全放亮,有些许阳光洒在了顶壁上,缓缓下落,外边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四个人的表情已经没有之前的轻松。
孟桓红着眼睛不说话。
孟沉月握住她哥哥的手,小声道:“哥哥,你怎么了?”
孟桓摇了摇头,苦笑道:“对于父亲来说,闲云宗可能只是个交好的宗门,是有利可图的地方,但是对于我来说。”
他眷恋的看向天空:“它是我的师门。”
他小时候喜欢炼器,总是跟着父亲来闲云宗做客。
后来熟了,自已经常偷跑过来,对于他来说,几乎等于从小就在闲云宗老人的看护下长大,他们教他炼器,跟他讲数千年前那不曾见证却流传在世间的辉煌。
他们告诉他,只有真正喜欢炼器的人,才能炼出这世间最好的法器。就算能力不足,那他炼出来的法器也比别人炼出来的有灵性。
他们说,他们在等一个有缘人,能够将闲云宗从历史的枷锁中解脱出去。
那时候,孟桓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将在闲云宗学到的一切,展示在世人面前。
他们希望有生之年能够看到。
可惜,他们都死了。
他们死于灭门,更死于那道历史的枷锁,死于这些人对闲云宗的觊觎。
死于他们数千年来的坚守。
闲云宗的灭门,他怎么能不心痛?可是他力量低微,什么都做不了。
原本以为他父亲将闲云宗保护起来,追查灭门的凶手是为了为闲云宗报仇。
可是此时听着外边那些炸响声,孟桓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他的父亲,并不在乎闲云宗。
连长安门的人都来了,那是不是闲云宗的东西也成了他们交易的一环?
孟桓看着拿着小笔在墙上比比划划,好像在画什么的萧芫。
他仿佛明白了老人们对他说的那个有缘人是谁。
风宴尘抱着萧芫,萧芫坐在他的肩膀上,用小笔在墙上敲敲打打,听到不同的声音,萧芫还用小笔画一画。
风宴尘:“师妹,你这方法行吗?”
萧芫:“不知道呀,不过就属这面墙长得最规整,有猫腻估计也在这上面,试试呗。”
风宴尘:“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