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凉骁直接将自己的令牌递给了他,“家主令。”
隐于暗处的死士看着这一切,震惊着龙凉骁的举动。
木阿大盯着令牌看了许久,久到他无法平复心情,无法控制心口的悸动。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龙凉骁知道。
在木阿大接过他手中令牌的下一刻,死士就和龙凉骁没有关系了,他们会追随着手握令牌的人,会为他所用。
龙家的一切财、权,更加和他无关,龙拔将来要面对的人,会换成木阿大。
“你什么意思?用这一个小小的令牌换她?”
木阿大明知道,这令牌没那么简单,可他还是忍不住话里带刺。
“你太小看她了,龙家的所有全是她的,不管在谁手中。”
龙家祖祖辈辈要做的事情,就是为她而活,等她的到来。
多少人在等着被她指引为她卖命,木阿大绝对想象不到。
“是她要你把令牌给我的吗?”
“不是。”龙凉骁自己的主意,华初对这些不感兴趣,亦或者,她从来没有想过龙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趁机清洗一次,把态度不明不好把控的小部落灭掉,也不是不可。
尨壑从草原上消失之后,需要一个新的领主,统领草原所有部落。
就看木阿大能不能做到了。
抬手拿过龙凉骁手中令牌,木阿大转身走人。
有了更强大的势力,是不是才有更多的可能?
——
纸上谈兵简单,实际操作起来,难上加难。
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明枪暗箭齐上演,这一打,就是六年之久。
如龙凉骁所言,并非所有部落都能齐心协力,有人是心存了私念的,更有甚者,中途动摇,被尨壑给出的利益驱使,当了叛徒不算,还要拉拢人!
“要我说,直接剁了喂狼!”
“你火气怎么还是那么大?是不是年岁大了,近期没能泻火,憋的?”
刑弄弄老早就看眼前男人不顺眼,“你叫什么来着?不行你给我泻泻火?”
已经来有一年多的仝眯眼浅笑,“在下身瘦体弱的,怕是无法承受大人的火气。”
刑弄弄瞪他一眼,丝毫都不在意华初也在场,“你还护着他,瞧瞧人家一点都不惧的。”
一个病弱男人听到这样的话,竟然还笑得出来?
这些年战场厮杀,刑弄弄早已经蜕变,不说多壮实,那也绝对一身紧实八块腹肌,男子气概彰显无遗!
华初在忙着鼓捣暗器,“谁护着他了?我是怕你伤着。”
别看仝娇娇弱弱的,可你见他啥时候吃过亏?
人家背后有人的!
斜眼瞥了笑眯眯的仝一眼,华初脑仁儿再一次疼了下。
刑弄弄咋咋呼呼好一通口头上发泄,痛快了,出去继续找人练招。
已经成熟的木阿大是个很不错的对手,刑弄弄如今都有些扛不住那小子了。
当下战事已经没有那般紧要,只是吕阿渣一日不认输,这里就一日不放松。
闹腾人的刑弄弄走后,屋里剩下华初和俩赶不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