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初不怎么欣赏他的消极态度,“没人逼你。”
一点干劲儿都没有,好像做好了随时去死的准备一样。
华初猛地一惊,“你就没有试着去喜欢对方?”
华初至今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你都不打算跟我介绍一下?”
她可对其他人没什么印象,木烈笑了笑,“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女人。”
普通的没脾气,普通的丢在人堆里丝毫都叫人注意不到,普通到他臭脸相迎,她也不会坑一声气伺候着他。
真的很普通。
“那行!以后我就喊你老婆‘普通’了!”
华初愉快地宣布。
“什么?”
他不知道‘老婆’为何物,华初摆了下手,“没什么。”
——
木烈原本不想操办婚礼的,可他阿娘说什么都咽不下那口气,没等他点头,就挨家挨户送了消息出去。
华初家里的喜果,是木烈唯一亲手送出来的一份。
木烈想不通,木希是怎么会出席他的婚礼的。
也罢,有了这一面,木烈反倒能死心,告诉自己,从此要安心待他的女人。
吃酒的空当,木阿卓唠唠叨叨跟华初说了好些外头的事儿,“还有人说神巫快死了!肯定骗人的吧?”
“那些碎嘴的家伙,什么扯淡的话都往外说,招人烦的很!”
“不过真儿,神巫可真的是好长时间不露面儿了呀!”
二月十二,是她和大儿子的生日,同今年都没有出现。
不由想到刑弄弄说过的话,华初状似无意回木阿卓,“你想他了?要不要我跟木起提一提?”
矛头猛地指向木阿卓,木阿卓当即脸红,转而笑道,“提呀!怕你啊?”
她男人才不会上当!
只是说过这话过后,木阿卓的眼睛不老实悄么看了木起那边儿好几眼。
啧啧,这都是爱呀!
华初甜死了。
“我瞧着这个比木希强。”
礼成,木烈过来待客,人没走到跟前,木阿卓贴近华初小声道。
实际上木希就和她俩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只不过她坐的距离远,挨着草儿和赫乐吉。
对外,木希还要给人留下‘她仍旧和华初还有木阿卓关系极好’的印象。
再心里呕血,她也能强撑着笑脸,华初是服气的。
木烈走到他们这一桌时,谁都照顾到了,连带着木希,他都能笑着问‘你身子可好些了’?
别人戏都不敢看,假意啥都没看着,又仿佛谁都不记得他们曾经是金童玉女般的登对夫妻。
有了木烈送喜果那天的一番话,华初突然就觉得木希眼圈泛红了。
她可曾后悔?
“你就那么爱看木烈这张脸?”
大儿子出声提醒,华初才发觉到,自己盯着他俩看时间太久了。
佯装生气,华初切换到恶母相,“能不能行了?你该去男人堆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