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生活气息的幸福味道,请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能离开这里为止。
赫乐吉先一步蹦到华初眼前,“阿娘,刚才我看见酒楼的阿是啦!”
哦,在她这里自认为受了气的伙计是才走,碰到没什么意外,“是吗?他帮忙给你阿兄他们挪东西呢。”
赫乐吉想立刻去新鲜新鲜阿兄们的屋子,“我看见他边跑边抹眼泪,我喊他他都不理我!”
挨揍的东西,看她下回见到不打他!
男人有什么好哭的,欠教育,让人牙痒,就想欺负他。
华初只看到了闺女的乖巧,“大概是风迷了眼吧,今天在学堂里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学堂里有什么有趣的事情,都是一群老实巴交不敢跟她大气儿说话的人,“没有阿娘,老师今天教我们认识了乐器~”
说着,赫乐吉人已经跑到了新屋子。
小孩儿眼睛盯着华初,卷起了袖子帮忙打下手。
还是小孩儿最贴心了,小暖男!
伙计阿是人的确跑了,可他没敢回酒楼,真怕掌柜的削他!
相里霂没能如愿见到华初,反倒那股念头更加强烈,今天还非见到她不可了。
什么‘失礼’不‘失礼’,木氏部落不讲究这个吧?
是他过虑了。
明日便打算让鱼满意搬到新家住的,木阿大今日出门前,华初便招呼了他,叫他喊人家来家里吃一顿饭,不说庆祝个‘乔迁之喜’,也稍微来点‘仪式感’。
鱼满意真心实意要弥补草儿,对待木阿大感激又畏惧,面对木阿大的家里人,他更是丝毫不敢出岔子。
多了个外人,一顿饭没吃完,外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喊声。
木阿大起身,头一个走出来。
相里霂没有麻烦酒楼的人,假意离开,一路打听,一路摸过来的,“打扰,木真儿在吗?”
木阿大借着月色和挂在门口灯笼里摇曳的烛光,瞧见被拉长了身影的男人。
这人他有印象,她很重视,要亲自送上楼的客人。
“你有何事?”
没说‘在不在’,木阿大做主了,只问他来因。
相里霂身上的酒气还没有散去,“有点事情,想向姑娘讨教。”
虽然她身边有三个孩子,可她并不曾再与人婚配,便是‘姑娘’。
别说是夜里,就是白日里,有人上门来找,他都不见得有什么好脸色,他竟然敢跟他红口白牙说‘讨教’?
“有事直说,我能替她作答。”
华初躲在屋里没出来,怕狗脾气的大儿子一巴掌给她呼到地里抠不出来。
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都不讲规矩的吗?
其余人,相里霂安排到了族长那里住下,今日,他们是不打算走了。
“我该如何称呼?”
相里霂人模狗样,假笑着问木阿大。
第一眼,相里霂便知道了他的身份,当日二人是对视过的。
木阿大压着心头的火儿,忽略他的问话,“你还有事要讨教吗?”
相里霂看着他笑,别提有多不怀好意。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之时,木阿二从里跑出来,将相里霂打量了一番,“好英武的公子,看着面生,是谁家的贵客吗?”
最后一句话出口,小孩儿是‘单纯无害’,对着木阿大说的。
木阿大自然没有回他话,只见相里霂笑意更浓,对木阿二拱手道……